他小心翼翼把瓶子伸下去,刚触到那里时候就愣住。
他低头看,那里居然撑起些,半软不硬翘着。他顿时羞红脸,总算明白刚才为何那难受。
幸亏他坚持把沈观澜赶出去,否则被看到这个他真不知道该……
徐宴清闭
徐宴清被他语戳中心思,虽不是像他说要假手于人,却是真忍不住。而且沈观澜见他歪着身子,觉得奇怪便要走过来。他急,满脸通红道:“就是想小解,二少爷可以出去吧?”
沈观澜都要走到床边,听到这话脚步顿,恍然大悟道:“四妈早说呀,何必同那见外,可是早就给你备下。”
他说完就转身走到刚才坐着圆桌边上,拿起个空褐色宽口瓶,拔掉上面玻璃瓶盖放在徐宴清手边:“四妈伤着不便,还是帮四妈吧?”
见他伸手就要来掀身上毯子,徐宴清急连声调都变:“自己来,请你出去!”
沈观澜抿着唇,手指捏着下巴道:“不妥,也不知这瓶口和四妈尺寸是否合适。万不能用,或是四妈不小心撒床上就不好。还是来吧。”
徐宴清趴在床上,才躺不到两个钟头就趴不住。
他看眼桌边直在认真看书品茶人,不知是第几次把那句话从喉咙口咽下去,偏偏那种感觉又越来越明显提醒着他不能再等。
他最终破罐子破摔叫声“二少爷”。
沈观澜抬起头:“怎四妈?”
徐宴清闷声道:“你出去吧,想睡。”
“沈观澜!”这是徐宴清今天第二次忍无可忍叫出沈观澜名字。
沈观澜愣瞬,看着他气到发抖手指,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又把玩笑开过火,只得懊恼道歉:“那你自己来吧,就在外面,好叫。”
他说完就转身出去,门关上后,徐宴清才终于松口气。只觉得和这位二少爷相处真是让人精疲力尽,比对付那三位夫人还难。
他艰难掀开毯子,沈观澜把他裤子剪,又找借口说他伤不宜穿裤子,便只给他盖着层薄毯子。他没办法,只得由着沈观澜折腾。不过这样也有个好处,他要小解话就没那吃力。
他咬紧牙,拿过那个褐色瓶子,只觉得这东西就像个火盆,烫他都快无地自容。
“四妈想睡就睡吧,在这又没声,四妈当不存在就好。”沈观澜笑道,颊边酒窝从没有哪刻像现在这甜又这碍徐宴清眼。
“你在这睡不着,也没什大碍,你还是出去吧,这样不合规矩。”徐宴清咬着牙道。他真快趴不住,那里被压着感觉太难受。
“万四妈睡醒要人服侍怎办?虽说就住在隔壁,但四妈房间这大,叫未必能听到。所以还是待在这里方便些。”沈观澜坚持道。
他是说诚恳极,只是这副笑眯眯样子落进徐宴清眼里就说不出讨厌。徐宴清用右臂撑起点,让小腹跟席子间隔点距离,这才稍微缓些。他忍着最后点耐性道:“不需要人服侍,二少爷还是回去吧。”
“四妈伤成这样,都行动不便怎会不需要人服侍。比如小解喂水喂饭之类,莫非四妈还想假手于骊儿她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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