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宴清脸直埋在手臂里不肯动,沈观澜拍拍他肩膀:“你睡会,去让人给你弄点吃来。”
直到他脚步声消失在门外,徐宴清都回不过神来。
手臂间衣物早已被泪水浸湿,他连嫁进沈府这种事都不曾哭过,如今居然无法
他松口气,又检查徐宴清那物,发现只是被夹红,并没有破皮。他摸摸胀成紫红色前端,结果听到徐宴清有些闷喘气声:“别……别碰……”
他抬眼看去,徐宴清侧躺着,埋首在臂弯里,肩膀抖厉害。他想想,道:“还是帮你吧,这只是正常生理需要,别再不好意思。”
说完,他便握住徐宴清那里,又次对准玻璃瓶口。
徐宴清脑子已经是团浆糊。
自从嫁给沈正宏后,他便每晚都要喝那个下火汤。这是沈正宏对他唯要求,就是为防止他欲求不满会给自己戴绿帽子。
闭眼,把满心羞耻都压回去,将那宽口玻璃瓶放在身下,抬起腰把那东西对准玻璃瓶,正想着可以放松。结果屁股上伤被这用力绷着,又传来难以忍受刺痛感。他腰软,还没反应过来就惨叫起来。
沈观澜在外面等着,忽然听到里面发出叫声,顿时推开门进来。等他跑到床边看,立刻便知道发生什。他把徐宴清扶起来,让徐宴清侧躺在自己怀里,又检查被压到地方,隐隐蹙起眉。
他学医四年,主攻外科,因而对于男人那里问题他也很清楚。
刚才他进来时候,徐宴清依旧是趴着,玻璃瓶被压在身下。他把人扶起来时候,徐宴清那物插在玻璃瓶里,整根都没入。幸亏玻璃瓶够深,前端没有撞到瓶底,只是那瓶口还是不够粗,把徐宴清给夹疼。
沈观澜想把玻璃瓶拔出来,只是刚动动就听到徐宴清抽气声:“别啊!疼……”
他知道喝那玩意就意味着不能人事,只是他在沈府过这样日子,又有什好指望?
他活二十三年,这副身子只有自己看过。因而他怎都没想到,第个看光他居然会是沈正宏儿子。
心里那份无法言喻羞耻不断膨胀着,他明明是无地自容,偏偏又克制不住身体需要。
他憋不住。
沈观澜为不再刺激他,直都没再说过话。直到他解决完才拿开瓶子,用干净纸擦擦,又涂点清凉镇痛膏药上去,这才把薄毯子盖上。
他看徐宴清眼,那人清秀眉眼都皱起来,眼底片湿润,正无措望着他。
不知为何,这眼看沈观澜心跳呼吸都急促起来。他下意识搂紧怀里人,温柔道:“别怕,用点润滑东西就不痛。”
徐宴清茫然点着头,沈观澜把他轻轻放回枕头上,拿过桌上药箱,找出瓶医用润滑剂,回到床边握住那玻璃瓶,把润滑剂沿着瓶口挤圈。
徐宴清闭着眼,他已经被羞耻心折磨无地自容,只能咬着手背忍耐。等那润滑剂慢慢渗入瓶子后,沈观澜便试着轻轻转转。
徐宴清打个颤,声呜咽从鼻腔里涌出来,比先前那两声还要勾人。只是沈观澜已经没有那些心思,他小心翼翼转动着瓶子,试几次总算拿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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