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咬着牙,逼自己冷静下来,扒开那两只爪子:“你闹够没!”
见他又想板下脸来装冷漠,沈观澜笑道:“哪里
徐宴清屁股上伤没好全,几番折腾下来早已痛得难忍,他被迫打开//双腿,盘坐在沈观澜腿上。沈观澜搂着他腰,坐稳后在他唇上又咬口:“就是属狗,爱咬人。四妈可知道人身上有许多咬不得地方,旦被咬不但会痛,更会爽?”
徐宴清正极力推着他,听到这话心里便升起不好预感。威胁话还没出口,就见沈观澜低下头,口咬住他喉结舔起来,手也摸上胸口,隔着湿透寝衣揉捻着。
徐宴清从未被人碰过这些地方,顿时吓到,想喊却喊不出来。只因沈观澜咬住他最脆弱咽喉,那种痛合着从未体会过酥麻感,像是钻进骨髓里蚂蚁,令他止不住发抖。
他看着头顶天空,太阳光晕随着沈观澜动作逐渐融化,与万里无云蓝天起,成片刺眼油彩。
他闭上眼,两行泪顺着眼角滑落。
徐宴清和沈观澜对视着。
刚才那番话太过荒诞,以至于他就像被石头砸中样,脑子里天旋地转缓不过来。直到沈观澜抬起他下巴,低头含住他唇,他才猛然惊醒,巴掌打偏沈观澜脸。
那清亮耳光不但打掉沈观澜满腔热意,也打痛他手。
沈观澜怔怔看着他,那句“四妈”下意识就叫出来。
他是这些天叫习惯,下没改过口。徐宴清听到后却惨淡笑起来:“这就对。二少爷别再忘是你四妈,是你爹人。别再动这些荒唐心思。”
他不知道沈观澜为什要这样羞辱他,可是在这样激烈挑逗下,又有种陌生,失控感觉开始吞噬他。
他拽紧沈观澜肩上衣料,拼命忍耐着,直到沈观澜放开他喉结,他才开始大口喘气。
沈观澜指腹按在那两点上,边玩弄边看着他笑:“四妈觉得舒服吗?”
徐宴清说不出话来。
他喘唇干舌燥,满脸通红,眼睫却是片湿润。被沈观澜玩弄地方火辣辣痛,偏偏又像这家伙说那样,除痛之外,还有另种羞于启齿感觉无法忽视。
说完便扶着浴桶想要跨出来,沈观澜在他跨出条腿时候按住他肩膀,他刚抬起头要骂这听不懂人话混账,就见沈观澜把他那条腿勾在臂弯里,逼得他又失去平衡。
不过这回他没倒进水桶里,沈观澜也跨进浴桶中,另只手箍着他腰,把他整个人往自己身上贴紧。
徐宴清被他抬着条腿,两人虽然有大半个头身高差,但徐宴清腿长,那里猝不及防撞到沈观澜胯骨。他痛得皱起眉,沈观澜又低下头来,就着这别扭姿势啃上他嘴。
这是他们之间第个吻,却和温柔擦不上边。沈观澜激烈追逐着,徐宴清怎都躲不开,反而被他咬好几口。直到两人牙齿磕在起,徐宴清彻底怒,捂着嘴瞪着沈观澜,眼里水雾也不知是痛还是羞恼:“你属狗吗?乱咬什啊!”
沈观澜想把舌头伸进他嘴里,直没如愿,也有些不耐烦。他放下徐宴清腿,抱着徐宴清起坐进大浴桶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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