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徐宴清性子不会做毒死小玉这种腌臜事。可大夫人和三太太把话都说到这份上,他也不好真为偏袒徐宴清就无视其他人感受。他端起茶盏又喝口,缓缓道:“既如此。宴清,你就给老三赔个不是吧,让她把这口气消下去,家和万事兴。”
他专心吹着杯壁上茶沫子,头也不抬,三太太听就破涕为笑,摇着沈正宏腿道:“还是老爷公道。既然四妹要赔不是,那他也要给小玉道歉。不如让四妹对着西方磕三个响头,再抄遍地藏经烧给小玉吧。”
“三妈这叫什话?小玉又不是人,哪有逼着四妈给只宠物磕头?何况这件事也不能证明是四妈做,何必如此过分?”
直安静听着,没说过话沈金玲开口。她平时就见多徐宴清被欺负事,虽不如沈观澜那般强势抱打不平,但说几句话替徐宴清解围倒是没少做。
三太太听这话就臭下脸,只是碍于她是沈正宏和大夫人宝贝,不好直接怼回去,只能赔笑道:“三小姐
便转头看向徐宴清:“宴清,她说可是真?”
徐宴清依旧低着头,神情与方才进来时相比没有任何变化。他道:“也不知小玉为何会死在院子里,那日就解释过,并未离开过书房,也不知此事是如何发生。”
“你说没离开就得信吗?谁不知道你心里向不敬们三个姐姐。大夫人好性子,总教导二姐和多包容你些。可你呢?你又是怎对们?老爷,小玉是在他院子里出事,您无论如何也不能偏袒四妹!您要公正处理此事,给做主啊!”
三太太穿着粉红旗袍,掀下摆就露出双穿丝袜大白腿来。她“扑通”声跪在地上,浓妆艳抹脸上布满泪痕,看着委屈极,二太太也在旁帮腔。
徐宴清句话都不辩解,眼见沈正宏脸色阴沉下来,骊儿忍不住。
“老爷,奴婢斗胆说嘴。四太太那天起床后便直待在书房里画画,奴婢和秀莹起伺候着,直到三太太带群家丁来闹事,四太太都不知道发生什。倒是三太太性子急,也不听解释就认定是四太太做,把四太太按在院子里就是顿板子,还让群下人围观,打四太太几日都下不来床。”
这几年骊儿陪着徐宴清起,被泼多脏水,面对这种状况就游刃有余,知道挑紧要说。沈正宏果然瞪着三太太:“你打宴清?”
三太太是知道徐宴清在沈正宏心里比她和二太太都重要,立马声泪俱下装无辜:“老爷,也是被逼啊!四妹不肯承认,还当着下人面顶撞。您看他丫鬟骊儿,这死丫头当着您面都敢顶嘴,可见四妹平时有多无礼。是您三太太,若是被顶撞也不罚罚,岂非要被下人看轻?”
她说有板有眼,又是当着众人面,沈正宏还没开腔就听到大夫人上前来道:“老爷,小玉死事也听说。此事发生在四妹院子里,无论如何是要给三妹个交代。三妹打他也是迫于无奈。沈府家规森严,若因为老爷疼爱四妹就默许这种事,以后府里就没有三妹说话份,那这个大夫人也不好再发话管教。”
沈正宏转动着大拇指上玉扳指,沉着脸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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