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观澜摸摸顶端小口,惹得徐宴清又在发抖,发出难受叫声。他小心拨开孔洞,里头有些湿润,却还是没看到有液体渗出痕迹。他只得先放弃,打算等过几天自己那套医疗器械都到,再好好给徐宴清检查番。
如今这样再做下去也不会有结果。沈观澜心疼他受这种罪,又没办法马上让他舒服,只得把手放在他小腹上轻轻抚摸着,说些哄他话。等他呼吸平缓下来,身下那东西也软下去才松口气。
看着徐宴清满眼都是委屈情绪,沈观澜心头酸,忍不住又低下头去吻他。
这个吻不像刚才那样带着欲望,只是温柔交缠。徐宴清脑子里浑浑噩噩,循着本能回应着。本来都吻难舍难分,很
他眼神很呆,又因情欲而满是水雾。他张着嘴喘气,间或漏出几声无法控制呻吟。这些全落尽沈观澜眼中,令沈二少理智开始蒸发,见他哪里敏感就个劲撩拨着哪里。
徐宴清把身旁叠整齐毯子都扯乱,体内高热让他浑身都在冒汗。他像是条离水面鱼,表情分不出是痛苦还是舒服,只是无措望着沈观澜。
沈观澜摸他许久,见他直处在紧绷状态,没有任何要泄迹象,不由得皱起眉。
自从得知徐宴清这年多都在喝下火汤后,他便查那药方,看完就觉得心惊。
那药方上东西全是寒凉破气,喝久非但生不出孩子,就连男人那方面能力也不行。
触碰不像之前那样用力,而是带着他慢慢揉着,沿着逐渐膨胀起来部分上下滑动。那东西很快就站起来,被睡裤束缚着,勒出无法忽视弧度。
他绷直身子,脚指头都蜷起来,在席子上无意识蹭着。
沈观澜吻上他唇,带着他手解开腰间裤带,钻进去。
徐宴清张着嘴,湿润眼睛迷惘看着沈观澜。他不知道该怎做,他脑子是片空白,但他认得面前人。
是那个讨厌沈观澜,这个混账又在欺负他。
沈观澜知道徐宴清脸皮薄,自己要是当面问他肯定不会把真正情况说。骊儿又是姑娘家,想来徐宴清也不会让她知道这些,只能先记在心上,找个时机探探口风。
没想到这快就有机会,沈观澜又摸会儿,见他开始难受推着自己,就问道:“是不是快到?”
徐宴清用力摇着头,他下面又胀又疼,不但憋得慌还火辣辣。
他“啊……”声,终于带出点哭腔:“别,别摸……疼!好疼……”
“哪里疼?”沈观澜忙停下来,徐宴清口齿含糊,喘着说“下面”。沈观澜便打量起他那物,发现整根依然是干净,都胀成紫红色也没有点前列腺液溢出来。
徐宴清想推开这个坏蛋,可是沈观澜舌头弄得他酥麻麻,身下那个羞耻地方也传来久违舒服感觉。他身子越来越软,喘息声却越来越急促。
沈观澜见他没抗拒自己,便知道他是真醉过头。于是放开他唇,问个早就想问问题。
徐宴清茫然看着他,似乎听不懂。
沈观澜耐着性子,带着他手指沿着那东西寸寸摩挲,又问遍:“上次泄出来是什时候?”
徐宴清还是没有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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