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宴清咬紧牙,模糊记忆和现在做事重叠成团,在他脑海中错乱交叠着,令他有些分不出到底自己是处在回忆里,还是真在做那种荒唐事。
直到沈观澜又次俯身在耳畔,
徐宴清喘眼前都是重影,还以为这煎熬总算结束,就听到沈观澜开心叫起来:“宴清,你行!”
徐宴清没反应过来他说是什,沈观澜忽然把手心伸到面前来,兴奋道:“你看!你湿!”
那掌心里有块透明而湿粘液体,像是坠在荷叶上露水。徐宴清耳朵里仿佛“轰”声,脸红到指尖都在抖,脑海中却不自觉回想着那句太过直白秽语。
沈观澜看他这样就知道老毛病要犯,忙把手移回他身下,把那湿粘液体摸到柱身上。有这润滑,套弄起来就顺畅多。
他凝视着徐宴清,欣慰道:“原本还担心你这情况不好治,这下好。们继续,试试看能不能泄出来。”
沈观澜把他睡裤拉到腿根处,握住翘起那根东西套弄起来。
徐宴清怎都没想到会再次,bao露在这人眼皮底下,身体里所有血液都往脑袋冲去,偏偏被摸到地方又传来难以启齿愉悦感。他紧绷着身子,慌乱间没有克制住,呻吟就从喉咙里涌出来。
就是这声吓得他清醒过来,使劲推着沈观澜。那下力气大极,沈观澜差点被推下去。幸亏沈观澜反应够快,对着他敏感点揉几下,他就像被卸力,拒绝手反而拽紧沈观澜衣袖。
沈观澜用指腹按摩着末端神经密集处,俯身在他耳畔道:“想起来吗?你喝醉时候就是这摸你。开始时你很舒服,就像这样,在怀里叫个不停。渐渐你就开始难受,最后喊疼,要停下来。”
说到这里时,徐宴清已经连呼吸都开始颤抖。他非但要忍受身下快感,还要忍受沈观澜语言上挑逗,只觉得满心羞耻膨胀都快炸。
徐宴清把脸埋在手臂间,羞耻什反应都给不。
他已经没力气去推沈观澜,那人手指仿佛熟知他弱点,在身下变戏法似套弄。那种久违快感像是涨潮般漫过胸口,全涌进脑子里。
他浑浑噩噩,片黑暗眼前仿佛有画面在闪动。
像是另个沈观澜和他。
那个他怔怔望着沈观澜,由着那混蛋摸他最见不得人地方,听着那人问他最羞耻问题:“上次泄出来是什时候?”
沈观澜瞄他眼,继续在他耳畔蛊惑:“宴清,你泄不出来对不对?这样情况有多久?你告诉,别瞒着。”
徐宴清哪能回答这赤裸问题。他仰起那截白玉似颈子,因为挣扎缘故,寝衣扣都松脱几粒。光滑肌肤沿着肩颈弧度隐没到绸缎里,胸前紧绷布料凸出羞涩两点,看得沈观澜眼睛都红,张口就咬上去。
这下徐宴清彻底受不住。
沈观澜舌头隔着软滑绸缎舔咬着他,又痛又酥麻感觉陌生极,却又带着股股电流涌到身下去,让他有种想要失禁错觉。
这刺激太猛烈,他蹬着腿叫起来,抓着沈观澜头发就想把人拉开。只是他还没用力,沈观澜就主动抬起头,朝他身下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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