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观澜没挡着,他眼便瞧见屋子里站着两个人。
左边那位身素白水衣,五官清隽,周身气韵似暖玉般温和。右边那
“确实很没道理。宴清,你怎不早点告诉?这事不必你们操心,去解决。”沈观澜收起开玩笑态度,起身就要走人,被徐宴清把按住:“就是怕你去说才不想告诉你。”
“那你也不能这受委屈,何况外面牌子也没写你名字。”就算这几年没怎听戏,沈观澜也是知道些规矩。当红戏伶要登台,都必须有红纸黑字写清楚名号。
像徐宴清这样身份,就算已经不如当年,也不能连个名字都没有就去给人唱开锣。要是被台下人认出来,明天就该传遍宜州成为笑柄。
“受点委屈不算什,太夫人平时对很好。二少爷,你就别……”
徐宴清话没说完,外面又传来骊儿叫声:“哎你又是谁啊?今天怎回事啊!你站住站住!这里是内院啊你个男人怎……”
计较。二人坐在桌子两头,徐宴清坐在中间,气氛有些尴尬。
但尴尬也只是徐宴清而已,徐洛宁点不觉得。他抓着徐宴清手:“师兄,你现在是怎回事?这沈家大夫人说会有人唱下午场开锣,那人该不会是你吧?”
徐宴清无奈道:“是,还要拜托相思班师傅们多多帮忙。”
他话音刚落,徐洛宁就猛地拍桌子,那气势让沈观澜都愣:“你好歹是个名角儿,怎能叫你来唱开锣?这沈家也太欺负人!师兄,你怎能受这等气?!”
徐宴清见他激动起来,只得安抚道:“其实也不算什,毕竟也年多都没登台。”
“沈观澜,你在不在?”这回又是个低沉男人声盖住骊儿。骊儿吃瘪,见那人朝她眨眼睛:“小姑娘,你是四妈丫鬟吧?瞧瞧你这泼辣劲,爷喜欢。要是丫鬟也这泼辣就好。”
话音刚落,那扇门就被打开。沈观澜沉着张脸瞪着江枫:“你怎到这里来?”
今日沈府宴客,江家自然在宾客名单中。江枫来好阵都没瞧见沈观澜,直到看到宣纸,才知道沈二少爷又溜到四妈屋子里去。
江枫是唯知道沈观澜对徐宴清心思人,他想着机不可失,干脆溜过来看看徐宴清长得如何。便让宣纸带路,在西厢外边守着,他自己溜进来。
江枫穿着衬衫西裤,鼻梁上架着副墨蓝色圆墨镜,拿着折叠扇在胸前扇风。俊朗脸上写满好奇,踮着脚尖就往沈观澜身后看:“来找你啊,顺便拜会下传说中四妈。”
“那也不能做这侮辱你事啊!今日这堂会还真不想唱!不行,现在就去找那个大夫人退钱!”
见他如今都是班之主,行事还是这没轻没重,徐宴清有些头疼:“你别激动。今日是太夫人寿诞,你若带着人这走,就是下沈家面子,这对相思班没任何好处。”
徐洛宁还想说什,沈观澜咳声,插嘴道:“你这师弟人看着小,脾气倒是大得很啊。”
见他满脸不嫌事大表情,徐宴清瞪他眼:“你别再说。”
徐洛宁也瞪着他:“脾气大又怎?难道你觉得你们沈家这做还有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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