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吸吸鼻子,想把心里那股酸涩情绪咽下去。
沈观澜怎都咽不下这口气,他说过要护着徐宴清却没做到。若不是骊儿明白事理,他肯定还被蒙在鼓里。
他这边努力想办法给徐宴清治疗,那边徐宴清悄无声息继续喝那种东西。怎可能治得好?
想到徐宴清不把自己身子当回事,也不把他话当回事,沈观澜就气不打处来。
“不是……不是不信你。”徐宴清想解释。可他被沈观澜盯着,到嘴边话又说不出来,只能又用指甲去抠着席子。
这是他习惯,心里不安时候,他总会想要抠东西。
徐宴清吓得呼吸都闭住,挣扎间领口盘扣又松脱,肌肤在夜色下比那身绸缎还软滑,看得沈观澜心头阵激荡,低头就想啃上去。
只是嘴唇刚碰到,沈观澜便停下来。
他眼角余光瞥见徐宴清喉咙上那两块纱布。
那是比徐宴清肤色更白颜色,像是在夜风中摇曳白玉兰,眼就让沈观澜清醒过来。
他把脸埋进徐宴清胸前,深吸几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。
儿。”
他想让骊儿去弄碗醒酒汤来,没想到沈观澜道:“骊儿去院门守着,不在门口。”
徐宴清不解道:“为何要把她支开?”
沈观澜终于抬起头看着他,眼神点也没有喝醉样子,那双眸子亮像被月色洗涤过,却又透着明显怒气:“刚才收拾王五,他以后不会再逼你喝药。”
徐宴清心跳又开始乱。
看着他把席子抠出几道缝,沈观澜想到刚才又说过份,只得拉起他手握着:“知道你下子还不能完全信。但是如果你不肯朝走来,就算拼命努力靠近你,们之间依然会有问题,有隔阂。”
沈观澜呼吸间满是酒气,说出来话却条理清晰。徐宴清低着头,把嘴唇都咬出片牙印也压不下心里委屈。
他何尝不想说出来?
他知道沈观澜护着他,也因为如此,他不想害沈观澜。
毕竟沈观澜性子急躁,要是把事情闹大,沈观澜自己也脱不开身。
徐宴清呼吸比他还急促,胸口起伏厉害。虽然沈观澜停下来让他松口气,可他心里却又起疑,以沈观澜这性子,怎会忽然停下……
但他不敢问,只能睁着眼睛看着顶账,直到沈观澜拉着他手臂又坐起来。
两人面对着面,徐宴清尴尬不敢去看他。沈观澜抓抓头发,懊恼道:“对不起,刚才气昏头。”
徐宴清摇摇头,拽紧领口布料,依旧没有说话。
沈观澜沉默片刻,还是没忍住:“宴清,爹又开始逼你喝下火汤事为什不告诉?是不是在你眼里就那没用,不值得信任?”
他没想到这快就被发现,想到沈观澜可能有多生气,他就下意识想躲。结果被捏着下巴,那人气息就像外面月光,没有缝隙朝他涌来。顷刻间就把他压倒在床上,无法动弹。
“二少……唔……”
徐宴清刚叫出声就被堵住嘴,沈观澜咬他口,这回连语气都透着怒意:“叫观澜。”
徐宴清怎可能叫得出口。
他又想推身上人,只是手刚碰到沈观澜胸膛,那人就先他步伸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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