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直没开灯,只有窗外月色如银,将切都渲染朦胧而疏离,像是梦境中幅画。唯有紧紧抱在起两具身体四周飘荡着越来越炽热温度。
沈观澜注视着徐宴清脸,不放过他任何个表情。带着他手上下揉捏着,直到彼此掌心都有些濡湿,他才去摸顶端小口。
徐宴清喘上气不接下气,睁着迷离眼眸去看沈观澜,刚想说话就又漏出呻吟。
沈观澜拇指在铃口周围摸圈,指尖沾些湿润
见他情绪平复些,沈观澜又次抱住他:“今晚来是有正经事要做,把东西带来。”
徐宴清脸上还挂着泪痕,闻言心紧,立刻想到白天说检查。
他羞直摇头:“不行!”
沈观澜在他耳畔道:“你又喝三天,必须要确认你现在症状。说过,这件事不但关系到你下半辈子幸福,更关系到你能活多久。宴清,不要再抗拒,让检查。”
沈观澜说完就盯着徐宴清看,他神情认真极,徐宴清被他看得浑身发烫,紧张耳朵里都起嗡嗡声。
沈观澜却在这时候抱住他,把他头按在胸口:“宴清,你就试着把自己交给,把心里想话都告诉,可以吗?”
耳畔是沈观澜心跳声,沉稳有力,像是擂鼓敲着他脆弱神经。另只耳朵听到话却比这心跳声更猛烈,如道狂潮向他扑来。
他闭上眼睛,还是没能止住眼中滚烫情绪。
他揪紧沈观澜衣襟,哽咽着,终于让这人听到他心里话:“二少爷……真不想再喝!每次喝下去都好难受啊……”
“不喝,以后都不用喝!”沈观澜搂紧他,抚着他后背哄道。
他脑海中做着激烈思想斗争。这回沈观澜没再逼他,抱着他耐心等着。直到他僵硬转过脸来,喃喃道:“那……你要,要怎……检查?”
沈观澜笑,就着搂他姿势握住他手,伸到腿间。徐宴清立刻想要并拢腿,却阻止不沈观澜动作。
那人手心扣着他手背,让他手摸到自己那里,然后在他耳畔蛊惑道:“要先让它站起来,然后用器具沿着顶端小口钻进去,伸到底,检查下你会不会有哪里痛。”
沈观澜边说边对着他耳朵吹热气,徐宴清心跳“扑通扑通”,比答应沈观澜告白时候还快。这办法听着太荒谬,他急摇头,还是想拒绝。沈观澜却带着他手钻到裤子里,摸到那处软肉,上下套弄起来。
徐宴清绷直腰,后脑抵在沈观澜肩膀上,呼吸不受控制喘起来。
他依偎在沈观澜怀中,那人没有阻止他软弱。不但没有,还直鼓励着他哭出来。
心里堆积委屈就像被这人点着样,“呼”下燃起滔天势头。可他即便哭浑身发抖,脑子里也还是清醒。
从小到大,从未有人肯这样抱着他,让他发泄情绪,要他去交付信任,要他安心。
他依然不知道对沈观澜感情到底算什,似乎只要在沈观澜面前,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。无论是生气还是哭泣,这些在骊儿面前都很难表露出来情绪,在沈观澜面前却无处可藏。
但他还是不敢放肆去发泄,只是哭阵子便放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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