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颗冰糖葫芦也被沈观澜含进嘴里,嘴对嘴喂给他。
徐宴清耳畔响着不远处朗朗吆喝声,鼻息间依旧能闻到空气里弥漫菜肉香,嘴里却满是冰糖葫芦甜,以及沈观澜那又热又软舌。
他从不曾想过,有日自己也会在大街上被人这样压着亲吻。
偏偏比起想要逃跑羞耻心,更多是无法控制心跳声,以及那越来越难以抵抗怀抱。
他知道不能纵着沈观澜乱来,可他推不
那视线从未如此直接过,长长眼睫弯成秀气弧度,眼底光清亮亮。就像夏日里杯冰糖水,触不及防甜到心里去。
沈观澜有点控制不住胸膛里膨胀起来情绪,就这与他对视着。直到有人从身后跑过,不小心撞到他,才急忙张开手臂把人抱到怀里。
徐宴清手里冰糖葫芦因为这撞而掉在地上,他急要蹲下去捡,被沈观澜拉住。
沈观澜把自己那串递到他嘴边,笑道:“来,啊——”
这似曾相识举动让徐宴清慢半拍才脸红起来,沈观澜第次哄他吃面时候也是这个语调,只是那时眼中试探与好奇变成如今温柔似水,让徐宴清又有些恍惚。
戴着鸭舌帽,跟在身衬衫西裤沈少爷身边就像个小厮,根本没引起旁人注意。
沈观澜紧紧牵着他手,就怕松开他就不见,直到摊位前才停下,又掏出银元递给那小贩:“来两串。”
他身上从不带零钱,那银元个有大半巴掌大,够普通人家好几天伙食钱。小贩从未见过有人拿那大钱来买冰糖葫芦,顿时又喜又愁:“这位爷,您这钱太大,俺这是小本生意找不开啊。”
沈观澜从插板上挑两串大下来,递串给徐宴清,笑道:“不必找。”
说完又拉着徐宴清走,那小贩在后面叫两句,声音就被其他摊贩吆喝声掩盖。
他没有张开嘴,只是不好意思低下头。
他俩站在家绸缎庄边上,周围是没什人,也不能当街做这亲密动作。
他想说早点回去吧,结果沈观澜咬颗下来,用手指拿着又递到他嘴边:“这样就行吧?快点张嘴。”
那颗冰糖葫芦外面裹着亮晶晶糖浆,被沈观澜咬过后,沾着津液部分在日头下亮晃眼。徐宴清看着那颗糖葫芦,脑海中却想起他们接吻画面。只觉得股热流从脚底直窜上头顶,热得他耳朵都发烫,转身就要走。
他身后就是拥挤大街,沈观澜把他拖到条没人死胡同里,在堆废弃门板木框后面停下来,把他按在墙壁上。
徐宴清被他牵着穿梭在人流中,怔怔看着手里那串红艳艳冰糖葫芦,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。
没想到沈观澜提前下车是为给他买这个,虽然他什都没说,可沈观澜还是看懂他心里在想什。
想到这,徐宴清抬头看眼前面人。
那人有个挺拔背影,就算在熙熙攘攘人群里也是很显眼。那人牵着他手温厚而有力,不管旁边有多少拥挤人,都让他稳稳走着。好像只要跟在这人身边,不管去地方有多陌生都不会害怕。
走到街对面后,沈观澜想问他吃点什,转身就看到他傻呆呆盯着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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