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观澜眼眶红,小心翼翼摸上他咽喉处:“很痛吧?”
徐宴清下意识咽咽,现在他连吞口唾沫都觉得像撕扯样疼。可他不想让沈观澜担心,就笑着摇头。
见他依旧在强撑着,沈观澜再也忍不住心头悲愤情绪
徐宴清躺在床上,把他们争论话都听得清清楚楚。心里不受控制生出些不该有期待,他又立刻逼着自己不能去信。
沈观澜是沈家二少爷,是太夫人,老爷和大夫人手心里宝贝。他觉得以前自己肯定是失心疯,才会相信沈观澜胡话,信他这低贱身份可以陪在沈二少爷身边,做那人伴。
徐宴清把脸埋进枕头里,他想呵斥那人出去,可是喉咙像火烧样疼。他只能躲着,却躲不开那人强壮而有力臂膀。
沈观澜把他抱起来,见他不肯睁眼,就捏着他下巴吻过去。
徐宴清用力推着他,沈观澜趁机摸到腰间,隔着软滑绸缎捏几下,他便呜咽着散力气,只能又气又憋屈看着近在咫尺人,由着那人在他嘴里搅着,直到这个吻从强迫慢慢变成令人脸红心跳温柔。
沈观澜说完就出去,他在门外等着。徐宴清把药喝下去,回到里间换衣服,骊儿打来热水给他清洗。等整理完毕后,他才坐回床上,用手势示意骊儿出去把门锁好,别让沈观澜进来。
他手势虽然简单,可骊儿跟他很久,下就看懂。犹豫道:“您真不给二少爷个解释机会?”
徐宴清板着脸,视线依旧像昨晚月光那清冷。
骊儿见他撤下蚊帐,躺回床上去。便也不再说什,端着食盒退出门外。
沈观澜见她出来就想进去,被她拦着:“二少爷,们爷已经睡下,他太累,您就让他歇息吧。”
他陷在沈观澜怀中,终于闭上眼,挤出委屈泪。
沈观澜放开他,急促呼吸落在他面颊上,哽咽道:“宴清,谁都可以误会,但是你不可以!你知道喜欢你,眼里心里全都是你!你怎能连解释机会都不给就认定?那是妈自作主张安排,也是昨天才知道!”
沈观澜说完就把脸埋在他胸口。徐宴清吸吸鼻子,刚才悸动心情随着这番话而渐渐沉静下来。
看着沈观澜垂头丧气模样,他心里抽抽疼着,不禁把手放在沈观澜发顶,轻轻摸摸。
沈观澜抬起头看他,他用嘴型道:【别难过。】
沈观澜听就急,碍于骊儿是姑娘家,他不可能像对待沈蔽日那样用蛮力。只得讲道理:“知道他肯定误会,骊儿,你让进去解释清楚!”
“误会什?”骊儿听就恼:“二少爷有未婚妻,这是沈府上下都知道事,二少爷要说这是误会吗?”
沈观澜拍拍额头,无奈道:“果然你们也知道。骊儿,这真是个误会!这是妈擅自决定。已经拒绝,只是还没找到机会跟宴清说这事。你别拦着,让进去解释清楚就好。”
沈观澜说完就要去拉骊儿,这回骊儿没有刚才那坚决,犹豫道:“二少爷,您说是真?您没有骗人吧?”
沈观澜已经不想再浪费时间,用力推门就开,他闪身进去,反手就把门锁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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