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观澜激动连脖子都红,镜片后视线赤裸裸,透着浓重欲望,像是要把他吞。
徐宴清又想逃,不过他还不及动作,就被沈观澜压在枕头上。
沈观澜扯下他裤子,将两人东西贴在起,拉着他手就握上去。
“宴清!宴清,别停下,继续……继续……”沈观澜在他耳畔蛊惑着,用舌尖钻着他耳孔。那湿热感觉涌进身体里,像是电流鞭打着他。他忍不住呜咽出声,哪里还有力气反抗,被沈观澜带着套弄起来。
那最见不得人东西和沈观澜缠在起,光是这份认知就让他羞耻没脸见人,偏偏沈观澜还直在耳畔叫他名字,问他舒不舒服。
他又急又羞,想要抽回手来,结果被沈观澜句话就弄得动弹不得。
沈观澜说:“宴清,你摸摸好不好?你从来没碰过,真快忍不住。”
徐宴清没办法回答,可是看着沈观澜这副可怜兮兮期待样子,又不知道该怎拒绝。
他自己也是个男人,虽然之前直在喝下火汤,但沈观澜碰他时候,他还是能感觉到不样变化,那是任何人都不曾给过他欲望。
他不知道沈观澜有多喜欢自己,但男人欲望应该都是差不多吧。他之前有多难受,放在沈观澜身上应该也会样难受吧……
滴落在指尖。
看着那殷红血点,他顿时反应过来,转头看去,沈观澜鼻子下面蜿蜒着道血痕,已经放开他坐起来,想下床去。
徐宴清忙拉着他,要他抬头。
沈观澜笑道:“这可不能仰头,不然都流到鼻腔里去。别担心,去拧把帕子来冷敷下就好。”
“你别动,去。”徐宴清让他坐着,赶紧去搁脸盆架子上拿干净毛巾,拧湿后递给他。
他看着头顶蚊帐,这张结实红木床开始摇晃,发出让人遐想连篇声音。他担心外面骊儿会听到,只能求着沈观澜慢点。
可沈观澜非但不慢,还像失去理智,光摸不够,居
想到这,他就越发没办法拒绝,只能紧闭着眼。沈观澜见他不答,就带着他揉几下,见他还是没反抗,于是拉开拉链,带着他手钻进去。
徐宴清把脸埋在沈观澜肩膀上,起初根本不敢看,直到耳畔传来沈观澜急促喘息声,他才悄悄睁开道缝。
沈观澜已经把皮带和扣子都解开,那粗大东西在他俩掌心中直挺挺立着,顶端已经胀成紫红色,茎身上蜿蜒着经络,随着套弄,铃口也吐出黏滑液体。
那东西尺寸比他粗多,这眼就看得他血脉喷张,紧张手上用力,沈观澜就被他捏痛。
徐宴清忙抬起头来,眼里全是慌乱和愧疚。
沈观澜张着嘴呼吸,把湿毛巾敷在鼻根处,很快鼻血就止住。
徐宴清担忧道:“怎好好会流鼻血?”
他给沈观澜擦着脸上血。沈观澜搂着他腰,闻言便拿过毛巾,隔空丢到洗脸盆里,抱着他又倒下去。
徐宴清被迫压在沈观澜身上,还没缓过神来,就见沈观澜拉着他手按在自己胯下:“因为你总是不理它,所以就上火流鼻血。”
徐宴清浑身都僵硬,掌心下东西鼓成团,被他碰到时候还颤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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