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你是不是有什把柄在那家伙手里?他说你们认识十几年,怎从来不知道你有个这样朋友?”沈观澜觉得事情不大对,如果说俞天霖和沈蔽日是那种关系,那突然被自己撞破,俞天霖多少会有点慌才是。可那家伙脸淡定从容,反而是自己会觉得别扭。
当然,沈蔽日脸色也不好。
沈观澜太解沈蔽日。他这个哥是出名好好先生,不但性子软还容易相信人,刚接手沈家生意时候吃过不少亏。眼下看来,说不定就是被俞天霖拿住什把柄,才被逼着妥协。否则以他哥当年对那位未婚妻态度,怎可能会喜欢男人?
沈观澜自己在这边脑补出他哥被z.府恶势力强迫戏码,越想越觉得真相是这样。直到沈蔽日声音响起:“你别多想,事你也别插手,下去看爹吧。”
沈蔽日不愿多说,沈观澜却没有那好打发:“哥!本来想着有你在妈就没办法真逼到。可如今你也是这样,那们是不是该想想怎应对?你这逃避能解决什问题?”
沈观澜走进去,终于看到病床上人。
那天匆匆瞥,他并未看清俞天霖模样。今日再看,就觉得此人五官深邃,鼻梁挺拔,剑眉之下是双炯炯有神眼睛,即便穿着白色病号服也没有丝毫虚弱感。
沈观澜不曾与z.府人打过交道,何况这人还是他哥对象,心里有些捉摸不定。正思考着怎开口合适,就见俞天霖先伸出手来,笑道:“听云深提过你多次,终于有机会见面。”
和沈观澜那双学医少爷手不同,俞天霖常年练习射击,掌心里都是薄茧子。看他外表和自己差不多大,居然再直呼沈蔽日以前名字,沈观澜不免疑道:“冒昧问句,你和哥认识多久?”
俞天霖靠回枕头垫上,唇边笑意从容不迫:“和他认识十几年。”
沈观澜话就像窗外灼热艳阳,将沈蔽日脸映分外苍白,也将那双眼中挣扎照无所遁形。
见他还是不肯松口,沈观澜只能挑个最关键问:“你就回答个问题,你和他是不是来真?”
沈蔽日还是没有回答,他将目光转向远方。
八月是年中最热时节,且不说城中闷热高温炙烤着大地,就连远处山峦间都能看到热浪浮滚。沈蔽日袖子挽到手肘处,右手臂内侧隐隐可见道疤。那是两年前他在外谈生意时候被山匪挟持所留下,当时流很多血,还差点死在路上。
他轻抚着那条不平痕迹,思绪也被带回到那时。沈观澜不知他在想什
沈观澜奇道:“那久?怎认识?怎从没听哥提起过你?”
俞天霖正要回答,就听沈蔽日在后面道:“观澜你出来,有话和你说。”
沈蔽日摆明不想他们多接触,俞天霖也没拦着,还大方做个请便手势。沈观澜只得跟沈蔽日出去,到走廊尽头窗户边,沈蔽日板着脸看他:“为什跟踪?”
“没想跟你,是去铺子里找你商量事情,结果就看到你去集市。”沈观澜解释道。
沈蔽日噎噎,斥责话说不出来。他看眼不远处病房,低声道:“他身份敏感,你别再上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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