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天霖立刻起身,大步迈向楼梯,同时对副官道:“去拿退烧药来,别拿针剂。”
沈观澜也跟在他后面上三楼,俞天霖打开走廊最里面房间。房内除张超大尺寸床之外就没有其他家具,两扇落地窗帘把光线挡得严严实实,唯有床头柜上盏暖黄台灯点亮着四周。
沈观澜眼就看到床上人。藏蓝色床单把沈蔽日脸衬越发白,他穿着西式睡衣,靠在床头,大腿上还放着本书。因为头疼关系,他靠在软垫上闭目休息着,听到脚步声也没睁开眼。
他以为上来只有俞天霖,没想到听到弟弟声音。
他吃惊看着沈
沈观澜担忧道:“但是这里去上海就算火车也要四五天。”
俞天霖道:“坐轮船就不用,沿着大运河走,两天半就到。而且轮船不怕颠簸,也不会那累。”
沈观澜想想:“这倒是个好办法,哥同意?”
“嗯,他也是希望你爹早点恢复健康。而且这次去你妈肯定会陪着,那逼婚事才算暂时解决。接下来走步看步吧,毕竟现在谋算再多也没什用。”俞天霖说到这个也是头疼,沈正宏情况哪怕没这糟糕,他都不必这束手束脚。
沈观澜道:“那你今天找来就是为说这个?”
他生气?”
“他不会为这种事真跟生气。”俞天霖表情在说到这里时候总算变。他蹙起眉头,嘴唇抿出紧绷弧度:“倒是你家里这两天发生事也听说,能理解你妈想法。云深不肯结婚已经是她心结,她应该是担心你会学着云深这样。”
沈观澜叹道:“不过有个好消息,因为那位表妹折腾番,妈已经同意不会再逼结婚。”
“你觉得这样就没事?”俞天霖反问道。
沈观澜无奈看着他:“爹现在这个样子,要是把宴清带走只怕他会被气死。”
“还有件事。收到临时任务,会有段时间不在。下个月是你哥生日,想提前给他庆祝,后天在南郊飞鹤山上弄个野餐,不知道你跟你四妈愿不愿意赏脸?”
沈观澜道:“还有其他人?”
俞天霖苦笑道:“没有,和他关系也不是公开,他不愿意和同时在外面露脸。”
沈观澜道:“是没问题,宴清话要回去问问,毕竟他出来也不太方便。”
“那好,等……”俞天霖话音未落就听到匆忙脚步声,他转头看,副官匆匆跑下楼来:“司长,沈先生说头痛。给他量体温,有点低烧。”
沈观澜说完就安静,刚才年轻人端着泡好咖啡和水果走过来,恭敬放在桌上。正要离开,就听俞天霖道:“去楼上看看他醒没,醒就把牛奶麦片端上去。”
“是。”年轻人径直上楼,沈观澜道:“这位是?”
“副官。”俞天霖喝口茶,继续道:“你爹病情也知道,帮他找个这方面专家。”
“谁?”
“以前在军校有个好朋友,他叔叔是上海医院院长,对心血管方面治疗很有经验。前两天联系他,对方答应帮忙,但是近期抽不出时间过来。所以和云深商量,等你爹情况好转点,就到上海医院去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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