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宴清是个男人,她不敢碰,只能作罢。
她把地上烟灰给
文月正想点烟,忽然又想起不行,这里离卧房有段距离,她拖着昏迷骊儿容易被人发现。于是捏着嗓子,隔着门道:“骊儿姐,四太太醒,您赶紧去吧。”
骊儿果然不疑有他,把手里东西放就出来,结果没看到门口有人。但她也没多想,立刻就朝徐宴清卧房去。
等进去后,她走到床边看,徐宴清依然在睡着,眉眼间丝动静都没有。
她疑惑,轻轻唤声“爷”?
徐宴清还是没反应,骊儿嘀咕道:“奇怪,不是说醒吗?莫不是又睡着?”
“怎样?买来吗?”崔曼玲紧张看着刚关上房门文月。文月点点头,把口袋里小块布包递给她:“问那老板,他说迷香比药粉更好用。这种迷香效力强劲,只需要点就能让人昏四五个小时。”
崔曼玲看着布包里那只有小指长两截香,仿佛已经看到徐宴清被扫地出门画面,笑不能自已:“哈哈哈哈哈!好,好,会儿你去下药,下完把他们摆上床去。然后你马上去医院叫姨妈回来,就说头痛不行。”
文月担心道:“万大夫人不肯回来,只说请大夫怎办?”
“不会,解姨妈。她从小就特别疼,这次是生气,但她也明白那做目。她还是护着,不然不会把这事压下来。你去就是,记得把情况说严重点。”崔曼玲叮嘱道。
文月只得点头,事到如今也没办法再顾虑那些。她俩悄悄溜到西厢后门,本想爬墙进去,结果发现门锁是坏,只有门栓插着。崔曼玲开心死,觉得老天爷都在帮她们。文月把门栓弄开后就直奔徐宴清房间,她则在门口守着。
她想起徐宴清昨天夜没睡,刚才醒可能只是小解或者喝水吧。也就没有多想,给徐宴清掖掖毯子,正要转身出去,闻到股奇怪味道。
她吸几鼻子,觉得这味怎那怪,正想找找来源,忽然眼前花,手脚就使不上力,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倒下去,压在徐宴清肚子上。
就这下子功夫,骊儿就闭上眼。文月在外面等会,确定她晕死过去,才在自己脸上包上手巾,溜进去。
那老板有给她解迷香药水,她撒在手巾上,这样就不怕也中招。
看着床上毫无知觉两个人,文月松口气,赶紧推开扇窗子透气,又把那两人姿势摆好。为让偷腥现场看着更逼真,她把骊儿外衣都脱,就只剩件肚兜。
徐宴清在睡觉,房间里安静极,文月从门缝里看几眼。她有上次下药经验,这次手脚就稳多。
她把迷香点着夹在门缝里,那烟就顺着风径直飘向床方向。她捂着鼻子等会,确定徐宴清没少闻才转身去找骊儿。
徐宴清不喜欢被人打扰,所以西厢平时甚少有下人随意走动,都在各自固定地方做着活。文月提前打听好,骊儿和秀莹是分开来伺候,她摸到下人房去。房中只有秀莹在做针线活,还有两个丫鬟和她开着玩笑,并没有骊儿身影。
文月又找两处,最后在书房听到动静。
骊儿正在整理徐宴清书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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