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金玲从未见过这血腥场面,顿时怒不可歇,上前就推开在打徐宴清家丁,又呵斥另个住手。
她突然进来闹,两个家丁只得停下来,不知所措看着大夫人。
大夫人正在气头上,见她突然跑进来,怒道:“你怎进来?女孩子家别瞎参合,给出去!”
沈金玲比她还生气,指着已经昏过去徐宴清道:“妈你是不是糊涂?!不管四妈犯什错你也不能这样往死里打啊!平时罚跪打个几板子也就算,四妈都这样你还不肯停手?是不是真要闹出人命才甘愿啊?!”
她从未当着下人面这样呵斥大夫人,大夫人都被她吼懵,岚香见状便插嘴道:“三小姐,您不知道四太太犯事有多严重,大夫人这是在替老爷执行家法呢。”
楚,思念只得在沈金玲耳边把听到话说。话音未落就听到沈金玲呵斥道:“不可能!这太荒唐!四妈他明明跟……”
沈金玲说半忽然顿住,脸色变得更难看。思念问她想说什,她气得翻个白眼,回教室去拿书包,跟老师请假就直奔回家。
学校离家不远,也就两条街距离。她把书包丢给思念,拿出平时跑百米接力本事,几分钟就赶到家。
思念被她老远甩在后面,沈金玲进门就直奔祠堂而去。半路上遇到也往祠堂来二太太和三太太,她也没工夫停下来打招呼,阵风似跑过去。三太太在后头骂什她也没听见,跑到祠堂门口时候却被人拦住。
拦她人是两个家丁:“三小姐,大夫人在里头,吩咐谁都不能进去。”
“你给闭嘴!什家法?都什年代!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还天到晚动私刑!家法是让你们拿来仗势欺人吗?!四妈好歹是爹人,你们通知爹吗?是爹让你们这样干吗?真要把人打死,别说爹那关过不,闹上警察局,你觉得这是塞点钱就能遮掩过去事吗?!”
她气急,几乎是用吼。岚香被她骂句话也不敢反驳,只得去看大夫人。
这时后面传来急促脚步声,沈金玲转头看,二太太和三太太已经走到门口。三太太脸看戏表情:“怎这是?闹得这严重。哟大姐,你这是要……天啊!徐宴清这是死还是晕?”
三太太快步跑上前来,看到徐宴清这副样子都忍不住变脸色。她们以前罚徐宴清,再怎闹都不至于见血。可眼下徐宴清裤子都被血浸透,人像从水里捞出来样浑身都是汗,就算晕也在不断发抖。这惨状连三太太看着都咋舌,不知到底是出什大事要这个打法。
沈金玲还没开口就听里面传来哀嚎声。那声音是骊儿,哭嗓子都哑,断断续续求饶。
她顾不得,怕她妈真会把人打死,推开那两人就冲进去。
她是姑娘家,又是小姐,那俩家丁哪敢真拦她,只能眼睁睁看着她闯进去。
沈金玲进入思过堂就惊呆。
徐宴清和骊儿分别躺在两条长凳上,两个家丁人拿着条板子在打。徐宴清裤子上片鲜红,人已经晕过去,那家丁还在继续打。骊儿倒是醒着,也不顾身后在打自己人,不断哭求着大夫人饶四太太,说他们是冤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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