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痛是不是?”沈观澜把手伸到他腰间慢慢摩挲着,却不敢往下移动。徐宴清难过点点头,沈观澜又低头去找他唇,语气充满急切:“都是错,不该顾虑那多,早点带你走就不会发生这些事。宴清,已经想好,等你伤好以后就带你离开这个家,这次谁也不能再拦着们。”
徐宴清没有说话,他闭上眼,又次和沈观澜吻到难舍难分地步。
他也不想再在这个家待下去,先前所有顾虑都被
这件事闹这大,秀莹也早就知道。她不敢乱跑,直待在徐宴清房中焦虑等消息。
见到沈观澜抱着徐宴清进来,秀莹吓得脸都白,慌忙跪下:“二少爷,四太太他,他……”
“马上去打热水来。”沈观澜径直走到床边,又道:“等等,先给找几个软垫子。”
秀莹立刻打开橱柜,拿三个冰丝软垫递过去。沈观澜小心翼翼把徐宴清放在床上,让他趴着。那三个软垫个垫在他小腹下,两个垫在大腿上,这样徐宴清会舒服些。
秀莹出去打热水,沈观澜锁上房门,立刻回到床上,摸着徐宴清脸就吻过去。
徐宴清把脸埋在沈观澜怀里,哭浑身都在抖。
他不想在沈观澜面前表现这没用和软弱,可他真压抑不住。他好痛,无论是身上伤还是心里恐惧,都从未如此强烈过。
以前没有沈观澜时候,他不懂得思念是何物,也不曾有过指望,就算被折磨再惨也不至于无法忍受。
可这次他深刻感受到绝望。
他怕再也见不到沈观澜,怕这个人回来看到是他尸体该怎办,更怕沈观澜会信他真和骊儿做苟且事。
徐宴清眼泪还没止住,但在沈观澜靠过来时候,他毫不犹豫张开嘴,甚至主动伸出舌头去纠缠。
他迫切让沈观澜心里直压抑情绪终于爆发,手上用力就把他搂到怀里。这动又牵到伤口,徐宴清痛哼声,沈观澜立刻松开他,紧张道歉:“对不起,……”
没说完话被堵在喉咙口,沈观澜瞪大眼。徐宴清又吻上来,比刚才更主动,也不顾姿势不便,搂紧他脖子。
沈观澜反应过来,扣着他后脑加深这个吻,直到彼此都有窒息感觉才肯停下。
他舔着徐宴清眼皮,把那些苦涩泪都吞下去。徐宴清睫毛直在颤动,沈观澜舔他酥酥麻麻,身体里腾起股燥热感觉。他往沈观澜怀里贴紧,像不安小动物躲在自己避风港里。
所以他控制不住自己。
“宴清,知道你难受,但你不能这样哭。你还在发烧,现在最需要是休息,先抱你回房去。”沈观澜抱着他,没办法给他擦眼泪,只能先哄着。徐宴清摇摇头,好半天才哽咽道:“没有做过……没有……”
“当然知道没有!你根本就不是那种人,你是被陷害。宴清,你先别哭,你这样心也好痛。”
沈观澜很想吻他,但是抱着他姿势亲不到,只能用力抬起手臂,亲下他额角。
这动又扯到伤口,徐宴清痛打个颤,拽着沈观澜衣服手指都泛白。沈观澜不敢再动,只能快步往西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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