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起大哥说爹已经好多,虽然只能卧床,但意识已经清醒。
等爹回来后,二哥就会跟爹坦白吧?到时候这个家会变成什样?到时候……四妈还能这样笑吗?
第二天中午,江枫又来接他们上山,这回车里有徐洛宁。整天时间徐洛宁都跟着徐宴清播种施肥,把那块土地捣腾好。沈观澜几次想帮忙都被徐洛宁嫌弃推开,好在这块地也不大,光靠他俩就能搞定。
接下来日子更安逸,徐宴清每天都来这里,浇浇水施施肥。大多数时间身边只有沈观澜在,他们把这座山都摸熟悉,连山脚下那条清溪都去过好几回。
沈观澜给他拍不少生动照片,他摄影技术也越来越好,每次洗出来照片都让沈观澜惊叹。
等到枫叶都落尽时候,在上海沈蔽日终于传回消息,说他们后天就回宜州。
这则消息是通过电话传回来,沈金玲接,刚把听筒放下就听到思念来报,说二少爷和四太太回来。
疼痛,不止他疼得瑟瑟发抖,沈观澜也痛得停下来。
沈观澜俯身抱着他,亲吻着他唇瓣,扯开他领口去舔红红乳尖。直到他终于放松下来,适应那阵痛楚后才继续抽插。
如今已是九月末,山里比城里气温更低,他们却双双热出汗。徐宴清脸就像化开胭脂,眼尾春情明艳而动人,每每逼近高潮时叫声都勾得沈观澜根本停不下来,在这张新床上要他三次,把他做到晕过去才停下。
沈观澜也精疲力尽,趴在徐宴清身上休息好会才闻到烧焦味道。
他抬头看去,锅里已经冒起黑烟。这才想起火直没关,只得勉强爬起来,把炉子关掉。
思念是沈金玲贴身丫鬟,自然也和宣纸骊儿样,都知道沈观澜与徐宴清事。
沈金玲把面前作业本合上,面色沉重去找他们,刚踏进西厢院门就听到老远传来笑声。
那笑声清清亮亮,悦耳极。她从未在家听过这好笑声,却也马上就分辨出来,这不是她二哥笑。
她走到廊下,书房门没关,沈观澜与徐宴清在里头看今天洗出来照片。不知看到什,沈观澜咯吱着徐宴清腰,徐宴清痒得直发抖,在他怀里笑停不下来。
沈金玲扶着廊柱,遥遥望着这幕,心里漫起阵酸楚。
面是吃不成,他便把门锁上,倒回徐宴清身边去,搂着徐宴清睡到傍晚。
等江枫来敲门时候,夕阳已经落到山尖上。
沈观澜匆匆收拾下彼此,徐宴清仍旧睡着,他只得在江枫调笑目光下把人抱回车上。
回到沈府后,他给徐宴清洗个澡。洗完后徐宴清也醒,两人在房里吃饭,饭后就去玉兰树下亭子里坐着喝茶。
沈观澜说很多留学时候闹笑话,也问徐宴清以前在戏班子时候事。许是他主动谈起,徐宴清也说多,告诉他以前学戏时候吃苦。沈观澜听得心疼极,抱着他越问越多,直到后半夜他困得频频打哈欠,两人才回到屋子里去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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