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正宏看着是面无表情,可他眼底凝聚戾气几乎都要烧起来。他沉默好会才缓缓道:“立刻找人去盯着观澜和宴
王五自从那日收沈观澜好处,日子就过得滋润多。在府里也没个正经活儿,整天就待在家丁房里好吃懒做,不是跟人赌钱就是偷跑出去抽大烟。如今忽然被提到老爷面前,吓得膝盖哆嗦就跪下去,频频抹着额头上汗。
“王五,四太太这段时间照旧在喝下火汤吗?”沈正宏坐在太师椅上,手里端着杯茶,用盖子拨着茶叶,由大管家替他开口。
王五早就与沈观澜串通好口供,如今只得硬着头皮回答:“回老爷,小每天晚上都会端去给四太太喝,天都没落下过。”
“是吗?”大管家拖长音调,摆明是不太相信。王五又看沈正宏眼,沈老爷依旧是那副看不出表情样子,仿佛对他回答点兴趣也没有,只专心拨弄着杯子里荡着茶梗子。
“是真,小可以发誓!”王五咬牙道。如今他骑虎难下,与其说出真相同时得罪老爷和二少爷,还不如站在二少爷这边。反正二少爷说,只要他死不承认,有什问题二少爷都自己扛着。
,把骊儿叫进来。早在沈正宏回来之前他们就收拾好简单行李,直藏在床底下。日常生活用具那边都有,所以他们也没什要再准备。
妆台上放着满满都是沈正宏送珠宝首饰,他样都没拿,只将沈观澜送给那条玉坠放进行李箱。至于他自己带进沈府那些,则让骊儿悄悄拿出去变卖,换成银票好带着。
这事他没让沈观澜知道,主要是他拿着那些首饰已经没用处。
他把今晚就走事说,骊儿也紧张起来,本来今天是轮到秀莹伺候,骊儿去跟秀莹换个时间,整天都寸步不离跟着徐宴清。
只是他们在这边计划着晚上逃走,那边沈正宏却吩咐大管家悄悄问遍家里下人,果然听到些闲言碎语。
沈正宏把杯子放下,目光终于落在王五脸上。
他依旧没有开口,只是盯两眼就然于心,让管家先把王五给关起来。
王五瞬间懵,见外面闯进来两个家丁,左右把他按在地上,吓得脸色都白。可不待他开口求饶,大管家就从袖口里拿出块白绢布,堵住他嘴。
等王五被带下去后,大管家看向沈正宏:“老爷,您想怎做?”
沈正宏捻着下巴上长须,忽然掌把旁边茶杯扫到地上。那昂贵描金青瓷器皿碎个满地开花,大管家却视若无睹,甚至没有半点吓到模样,只是劝道:“老爷消消火,医生叮嘱,您可不能再轻易动怒。”
为不打草惊蛇,大管家没去问西厢下人,只问西厢附近负责洒扫家丁丫鬟。
那几个下人对这敏感问题都不敢回答,只知道摇头。但还是有为赏钱而不怕死。
那是个叫喜梅丫鬟,说见过几回二少爷偷偷摸摸溜进西厢,而且都是在晚上。
大管家便带她去见沈正宏,喜梅跪在地上又说遍。她胆子大,说完还敢偷偷去看沈正宏脸色,结果看就噤若寒蝉,不敢再吱声。
沈正宏什也没说,大管家就让她下去,沈正宏又吩咐把王五带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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