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些都比不上沈观澜居然跟徐宴清纠缠在起更让她生气。见沈观澜站起来就要往外面走,大夫人怒,巴掌扇在沈观澜脸上。
沈观澜早上醒来后就没进食过,又几度情绪失控,把满屋子东西都砸光,现下已是精疲力尽。大夫人这巴掌扇过来后,他居然晃晃,下子跪在脚边碎片上。
那几片碎片直接扎进膝盖里,可他却像不知道疼似,撑着地面就想起来继续走。大夫人最见不得他受罪,立马把他拽回床上,心疼眼泪跟屋檐下雨水样滚下来。
沈观澜听到哭声,视线终于停在大夫人身上。大夫人嘴里骂着“冤孽”,手却不敢去碰他膝盖上玻璃碎片,只得让沈金玲立刻去把时珍堂大夫请来。
沈金玲前脚刚出去,沈观澜就抓住大夫人手,哽咽道:“妈!你帮帮!要见宴清!不会娶崔曼玲!”
这才发现沈观澜双手都被玻璃瓷片割破,大大小小有十多个口子。有伤口血已经凝固,有些深仍在流淌。
“来人!”大夫人立刻对外面叫道。
刚才进来时候,所有人包括沈金玲都被她留在屋外。此刻她这喊,沈金玲第个推门进来。
“快去拿创伤药来!”大夫人急道。沈金玲也看到沈观澜两手血,立刻让思念去取药。
她避开地碎片,来到床边焦虑道:“二哥你清醒点,你这样对事情没有任何帮助!”
他像是终于回魂样,满是血丝眼里翻滚起雾气,话都没说完,两行泪就滑落下来。
他从小到大都是桀骜不驯性子,已记不清有多少年没在大夫人面前示弱过,更别提流泪。
大夫人心疼他这样折磨自己,更生气他不懂自爱,居然看上徐宴清那种人。煎熬之下满心都是恨铁不成钢情绪,忍不住呵斥他:“你也太荒唐!要是想要男妾你跟妈说啊!外头什样人找不到?非要去跟你爹争?!那徐宴清是什人?他只是个下九流唱戏!你爹把年纪糊涂,难道你也糊涂吗?!”
“妈,知道你生气,你想怎打骂都行,但你先帮把宴清找回来啊!爹不会轻易饶过宴清!真好担心,万他有个三长两短,那
似乎是听到她声音,沈观澜僵硬眼珠子终于缓缓转动。大夫人见他总算有反应,正要问他还有没有哪里受伤,就听他哑着嗓子道:“宴清在哪?他在哪?”
他撑着就要下床,沈金玲忙去扶他,被他紧紧拽着手腕,又问遍徐宴清在哪。
见他像是魔障就知道找徐宴清,眼里根本没有自己,大夫人顿时气上心头,骂道:“金玲你出去,有话和你哥说!”
“妈!你就别怪二哥,到这种地步应该想想怎解决啊。你不是不知道崔曼玲为嫁给二哥都做些什,就算她是你外甥女,总不及二哥更重要吧?你真放心让这样女人嫁进来做二哥老婆吗?”沈金玲急道。
经她提,大夫人也想起之前发生种种,崔曼玲所作所为确实让人心寒。因而今早在饭桌上,老爷说要让崔曼玲再嫁给沈观澜时候她也觉得不能理解。以老爷脾气,发生那种事是断不会轻易原谅,又怎会接她来继续完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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