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感觉到身后动静,直低头跪着人慢慢转过身来,在看清站在自己身后人时,那双秀气眼眸里瞬间袭满泪。
“宴清……”沈观澜不知自己是怎叫出这个心心念念无数次名字,他缓缓蹲下去,膝上伤传来撕扯样剧痛,可他顾不上。他猛地搂紧眼前那人,就像终于找回丢失已久珍宝,激动当众哽咽起来。
徐宴清也激动想抱他,可双手刚抬起来,便看到沈观澜身后人影。
那人着身枣红色衣裙,站在祠堂大门中央,望着他眼神仿
大夫人那口气好不容易消下不少,如今听沈观澜醒来就给徐宴清求情,顿时又气上心头,重重甩掉沈观澜手:“你别以为派人去找他回来就是原谅你们!件事归件事,他根本配不上你!”
“妈!怎连你……”
“夫人,前厅丫鬟来报,说四太太已经到家,正跪在祠堂等您过去。”
门外岚香又次插嘴,把沈观澜没说完话打断。不过她话音刚落,沈观澜就什都顾不,掀开被子就要下床。但他膝盖上伤挺严重,起身动作又急,下没有站稳,直接朝前扑过去。
大夫人吓到,伸手抓他都来不及,见他重重摔在地上,赶紧蹲下去问他有没有受伤。
“到底发生什事?!爹这是原谅和宴清??”沈观澜激动道。
大夫人还未回答,外面就传来岚香声音:“夫人,大少爷传消息回来。”
“怎说?”大夫人平静应道。
“老爷昏迷不醒,医生也没查出原因,只能用药先吊着。”岚香道。
“知道,你下去吧。”大夫人说完就看向沈观澜:“你爹昨夜不知怎吐血,让你哥把他送到医院去。”
这摔是实打实,发出“咚”声震响。沈观澜下巴磕到地面,幸亏没有咬到舌头。但他好像不知道痛,又撑着地面爬起来,拐拐往外走。
大夫人又气又心疼,在后面骂几句。见他头也不回都拐到门边上,只得追上去,叫外面守着家丁扶着他,起去祠堂。
沈观澜心急得很,路上不断问着岚香徐宴清情况。
岚香自己也没亲眼见着,只能说来人没报四太太有受伤。沈观澜还是放心不下,他可不信出这大事沈正宏还会善待徐宴清。直到赶到祠堂,见到跪在堂中央那道身影时,那颗七上八下心才终于归位。
他推开身边家丁,瘸拐朝徐宴清走去。
沈观澜惊道:“怎会这突然……”
“老爷年纪大,身体本就不如从前。先前去上海时候医生就叮嘱过,这情况治不好,能拖天是天。”
沈观澜歉疚道:“爹可能是被气。”
大夫人没好气瞪他眼,本想说些怪责他话,但看他也是满脸憔悴身伤样子就不忍心,只得道:“生死有命,就算没你这件事,老爷也时日不多。只是你这回确实错离谱,连都快被你气出心脏病。”
沈观澜握住大夫人手,道:“妈,知道是不对,你别生气,答应你绝不会有下次。还有,这件事与宴清无关,都是主动逼他,你绝对不能像爹那样把过错怪到他身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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