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人气手指尖都在抖,沈观澜自知理亏,只得放缓语气:“知道错,会带宴清去北平,以后都不会出现在宜州,也不会碍你们眼。”
“沈观澜!你为这个贱人连你妈都不要?!”没想到他越说越离谱,大夫人听得心慌气促,只觉得浑身血液都要往脑袋顶上冲去。
“那你到底想怎样!是要像爹那样再逼次,逼到走投无路活不下去才甘愿吗?这样你又能得到什?你会开心吗?!”
沈观澜也动怒,徐宴清好不容易回到他身边,本以为苦尽甘来,没想到他妈又出来阻挠。
眼见他俩要吵起来,徐宴清心里不安就像是煮沸开水样扑腾着。他拽拽沈观澜衣衫,想提醒沈观澜克制点。
佛要将他撕裂开来。看得他胆战心惊,犹如被施定身术样浑身僵硬。
沈观澜察觉到他异样,忙把他放开,紧张打量着他:“你是不是哪里受伤?先起来,给你检查下!”
沈观澜也不顾这里是祠堂,拉着徐宴清就要起。徐宴清却不敢动弹,头比刚才更低。
“宴清?”沈观澜疑道。
话刚说完就听身后传来呵斥声:“在祠堂拉拉扯扯成何体统?!”
沈观澜感觉到,反而把他搂更紧:“妈,明白你想法,也知道和宴清感情在你们看来是不能被理解和接受,可这不代表就必须放弃他。你之所以无法接受宴清,是因为他身份,可他是无辜啊!他也是个受害者。你不能因为爹犯错就把偏见加注在他身上,这对他是很不公平。”
他试图与大夫人讲道理,可这番话却戳中大夫人忌讳,令大夫人更愤怒。
大夫人气骂都骂不出来,正想着叫人来把沈观澜关回房去,旁岚香突然叫起来:“二少爷!您膝盖又流血!”
大夫人气息顿,还没反应过来,就见沈观澜怀中直不吭声徐宴清猛地推开他,低头就去看他膝盖。
沈观澜跪会儿,即便膝盖上缠厚厚两圈纱布,此刻也被血浸透。徐宴清大惊失色,立刻扶着他坐下,对大夫人哀求道:“大夫人,千错万错都是错!请您不要再责怪二少爷,愿意接受切责
大夫人脚跨进门槛来,徐宴清僵,本能就要抽回手。沈观澜紧紧抓着他不放,更把他搂到怀中来,让他脸埋在自己肩上。
“沈观澜!你是不是真想气死?”见儿子副公然袒护徐宴清模样,大夫人更生气,指着沈观澜鼻子骂道。
“妈!事已至此,你再反对有什意义呢?说过,这辈子认定宴清!你要娶个不爱人,只会生都活在痛苦中。你不是最疼吗?为什不肯让追求自己幸福呢!”
沈观澜激动道。徐宴清在他怀中瑟瑟发抖,也不知是因为恐惧,还是因为他这番话。沈观澜将他搂更紧,在他耳畔悄声道:“别怕。”
“让你追求幸福?你知道你这荒谬幸福要全家人陪你起丢脸吗?你有没有想过们?有没有想过府里下人背后是怎嘲笑你?有没有想过你哥和你妹妹以后怎做人?就因为你看上你爹人,他们以后出门都会被人指指点点,被人嘲笑不检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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