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宴清从未做过这样丢脸事,本来还有些抗拒,但是想起之前被迫分离记忆,想起沈正宏说那些话,他又无法克制内心恐惧。
他多怕回来以后真会看到沈观澜和崔曼玲婚礼,多怕沈观澜从此以后就只能是他名义上孩子,多怕沈观澜会屈服于逼迫,真放弃他……
这些恐惧在那几天里像绳索样紧紧缠绕着他,让他吃不下睡不着,终日就只能望着窗外朝起夕落更替而等待。他都不知道哭多少次,每每陷入绝望同时又不想放下希望,就这样周而复始煎熬着,直到大夫人人找来。
那些人没有为难他,反而把他救回来,还告诉他老爷昏迷送医院。他心里彷徨极,既不知道发生什,又不知道大夫人会怎对他。
跪在祠堂时候,他已经做好最坏打算。可没想到是,他第个等来居然是沈观澜。更没想到是,沈观澜真在大夫人威压下护住他。直到那刻,他才有种魂魄归位感觉。
。就算大夫人默许,徐宴清也不敢这样明着荒唐。
“出去你怎办?你以为挡住,就看不见那里不听话?”沈观澜勾起他下巴,让他看着自己。
徐宴清眼眸湿,这番话就像刚才那道赤裸视线,将他照无所遁形。他紧张并拢腿,却无法忽视腿间那异样感觉。
他转开头去,不敢和沈观澜对视。沈观澜继续在他耳畔道:“再不洗水就冷,还是说你其实更想帮你洗?”
说罢就要把手伸下去,徐宴清急忙挡着他:“别闹,你手不能碰水!”
看着面前这个总是将他捧在手心里人,他忽然就无法克制心里酸痛冲动。他是真很想念他,很想抱着他,想与他说尽以前都不敢说情话,想被他占有,想这辈子都陪在他身边,永远都不再分开。
这样强烈心意在血液中奔涌着,像是奔腾过草原马群,成为引燃欲望火苗。他紧张手指都在抖,却不想再压抑自己。沈观澜在他耳畔鼓励道:“闭上眼睛,想想是怎碰你。你最喜欢被摸到顶端,所以右手套弄时候,左手别忘摸那里。定要用指腹轻轻摸,不要用指甲刮到,会痛。”
徐宴清脸颊滚烫,热度都蔓延到胸口。他闭上眼,沈观澜话就像有魔力,支配着他动作。他居然真照做,并且很快就停不下来。
他套弄着欲望,只觉得那又硬又胀东西
“那你自己来,好不好?”沈观澜朝他眨眨眼睛,那两个鲜明酒窝晃进他眼中,不知为何,让他想起第次见面场景。
当时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,他和这个人会走到今天这步。更想不到是,这个人在他灰白生命中点缀出色彩,居然是那明媚动人,让他迷恋无法自拔。
他情不自禁拉住沈观澜领子,把自己唇又送上去,在缠绵吻中换个坐姿,将两条腿分开些。
他那里早在开始洗时候就硬,只是碍于羞耻心直忍耐着。沈观澜让他枕在自己手臂间,从有些浑浊水面看下去,只能看到那根东西模糊立在两腿间。
沈观澜在他鬓边亲下,蛊惑道:“把右手伸下去,握住它摸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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