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明烺自己对季晨离轻视,如果不是明烺不闻不问,季晨离是明烺合法伴侣,明家半个主子,怎会在自己看不见地方被欺负成那样都没人敢出来替她说句话。
那些常年混迹娱乐圈人最会识人眼色,但凡明烺对季晨离稍微有点重视,他们都不敢放肆,说到底,都是她自己错,季晨离也好明艳也好,明烺只是在用自己错误惩罚别人而已。
明艳良好认错态度让明烺再说不出什话来,姐妹俩站跪,都陷入沉默之中。
过盏茶功夫,管家进来,在明烺耳边道:“小姐,韩小姐带着谢小姐来。”
明烺点头,“让她们去偏厅等。”
“吃吃吃,你就知道吃!”
明光文:“……”
老爷子心里委屈,可老爷子不说。
明烺踏进祠堂门槛,只见明艳还在祖宗牌位跟前跪着,她跪夜,背已经软踏踏地弯下去,屁股也坐在小腿上,脑袋有气无力地斜搭着肩膀,明烺走到她面前时候才发现她眼睛闭着,大概是这个姿势睡觉很不好受,她甚至还打起小鼾。
明烺用膝盖顶明艳后背下子,明艳没有防备,身子猛地歪,好在反应机敏,两只手掌撑住地板,这才没有摔在地上。
管家走后,明烺对明艳道:“对长嫂不敬,你自己掂量着领家法吧。”说完走出祠堂,朝偏厅走去。
明艳看看自己姐姐冷淡背影,苦着脸哭笑不得,看她从前对季晨离也没这上心啊,怎结婚之后突然就变?就明烺这说法,指不定她还得在祠堂跪天呢。明艳挪挪自己已经快废膝盖愁眉苦脸,暗叹女人真善变,尤其是高高在上女人。
偏厅里,韩欣远和谢青蓝坐在沙发上喝茶,谢青蓝冷面抱胸,韩欣远不时在她耳边说些什,偶尔谢青蓝会冷笑声,眼里露出点不屑来。
“阿烺你来?”韩欣远还在劝谢青蓝,看见明烺连表情都亮,满面笑容地迎上去想去挽明烺胳膊,被明烺个侧身躲过去,韩欣远眼神黯淡不少,谢青蓝把二人互动看在眼里,脸色更阴。
“阿烺,今天是带着青蓝来道歉。”韩欣远收起黯淡表情,勉强打起精神笑道:“昨天事都听说,这事是青蓝做不对,待会儿和青蓝亲自去给季小姐道歉,阿烺你就别生气。”她说着眼圈微红,双大眼里也开始积蓄
“姐?”明艳揉揉睡眼,又老实巴交地在蒲团上跪正,“你怎来?”
明烺站在她身边,低着眼看她,“你知错?”
“知错。”明艳最识时务,再说这事也是她这个当小姑子做不地道,垂下头闷声认错:“是不好,姐把嫂子交到手上,没有好好保护她,还联合外人来欺负她,嫂子是自家人,以后定好好照顾她,决不让任何人伤害她……”
明艳天不怕地不怕,就怕自己这个只大岁姐姐,她小时候母亲溺爱,父亲公司事务甚忙,于是都是明烺在管教她,所以她对明烺从来都带着些敬畏,知道自己姐姐是真生气,认起错来也格外诚恳。
明烺看着自己亲妹妹,也不知除让她跪晚之外还要再如何处罚她,归根结底,季晨离受到这样欺负,都是明烺自己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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