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烺轻咳声,脸正直地抬起沾药膏手,“上药。”
“那儿也有伤?”季晨离疑惑道,“可是不疼啊。”
“有,轻伤,不严重。”
“哦。”季晨离依
“……”季晨离和明烺大眼对小眼,最后明烺慢悠悠道:“给你换药?”
虽然明烺还是那副死人脸,可是季晨离发誓!她分明看到明烺得意地笑!
于是就变成现在场景。
季晨离趴在床上,背上肌肤跟室内温度并不高空气直接接触,又不时被明烺更冰凉手指触碰,她看不到后背发生什,所有注意力全集中到背上去,对明烺触碰格外敏感,每次明烺抹药,她都背部肌肉就紧绷下子。
“好?”季晨离把头埋在枕头里郁闷地问。
给不,季晨离更给不,她是个傻瓜,你别去惹她,算……”
“算求你。”
韩欣远觉得明烺这话说有点莫名,于是又笑,“明烺,你不会以为喜欢上季晨离吧?”
明烺不说话,韩欣远知道她是默认,韩欣远自嘲道:“原来喜欢在你眼里就这不值钱,阿烺,是眼瞎,你是心瞎。”
“你放心,感情没那贱,看个爱个。”韩欣远躺进被窝里蒙住头,“明天就回C市,你走吧,别来烦。”
“没有。”明烺道,季晨离背上伤口太多,东条西道血痕,看得明烺心里发堵,尤其是季晨离后腰上那道长长伤疤,不知道是什划上去,皮肉外翻,像条蜈蚣趴在上头,格外触目惊心。
明烺手忍不住抚摸那条伤疤,颤抖着想,那个凶器再往肉里扎几寸,说不定季晨离就真没,她只是这想想,额头就已经吓出头汗。
可是季晨离后背很白,上好瓷器样温润剔透质地,那些深红伤痕全无规律地散落在她背上,如同雪地里翩然落下梅花,呈现出种颓废破碎美感,看得明烺喉咙紧。
季晨离上半身裸着,下半身搭着条被子,明烺视线随着季晨离脊骨蜿蜒向下,在靠近尾椎地方戛然被棉被阻隔住,正好挡住最引人遐想那段曲线,本能,明烺手摸在季晨离后腰上,想掀开那层碍事被子。
“你干嘛?”季晨离警惕地扯住被子,艰难地转过头质问明烺。
…
季晨离在医院里养几天,伤势好些,外伤结痂,不怎疼,可她有另外些想起来头疼事,比如现在,她光裸着后背趴在床上,这姿势怎看怎诡异。
明烺正在给季晨离换药,先用温水把后背上残留膏药清洗干净,再轻轻擦干,涂层新药膏,然后用纱布包裹起来防止感染。
季晨离原来死活不同意明烺来给她上药,说要找护士来换,明烺还真就给她找个护士,结果那个护士小姑娘过来就板着脸,边换药边抱怨,“这不是有家属?又不是什技术活干不来,你们这些当明星就是矫情,现在医院这多病人,做手术都忙不过来,为这点小事浪费医疗资源,合着就你命金贵,别人都是贱命条是吧?”
那小护士换药换到半就来台手术,她要去打下手,把棉签纱布往明烺手里扔就走,费半天劲,最后还是明烺给换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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