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
？”贝贝不解。
“因为……
做
伤害她
事。”
贝贝只觉得这好看阿姨难过看起来很可怜，学着明烺样子用自己小胖手也摸摸她头，“那阿姨，你为什不道歉呢？”
明烺笑笑，“这世上有些事道歉是没用。”
贝贝显然并不认同这个观点，摇摇头，小大人似背起手，“陶妈妈说过，道歉只分真心和不真心，不分有用和没用。”
“好。”贝贝是个扎羊角辫小姑娘，哒哒哒跑到门口拿椅子，发现椅子上坐个人，“阿……阿姨……”贝贝有点怯怯地上前。
明烺转身，她脸上表情太冷，贝贝吓得后退两步。明烺放下警惕，缓和表情，甚至努力从脸上挤出
点笑容，“你有事？”
贝贝点点头，“要椅子。”
明烺闻言站起身，走到边。
贝贝搬起椅子就跑，跑到半路，又停下脚步转头，她看看明烺，这个阿姨虽然凶巴巴，但是长得真漂亮，而且看起来很伤心，于是贝贝又把椅子搬回到院子门口，“阿姨，你坐。”
理孤儿院，陶源给季晨离存部分，加上季晨离手上还有点钱，这段时间全搭在医疗费上，医保虽然能报销部分，可还是得花不少钱——住那久高级病房，这钱医保可不报销。
“哦。”方时郁闷地点头，“那以后还能来看你？”
季晨离笑笑，“当然，随时欢迎。”
方时心情瞬间好起来，对季晨离笑得毫无心机，可季晨离心里莫名就咯噔下。
这种傻帽又厢情愿表情季晨离最熟，季晨离觉得自己得找个时间和方时好好谈谈，免得她陷进去，自己做第二个明烺。
明烺觉得这孩子有几分可爱，想摸出点糖果玩具之类小玩意儿给她，摸半天什也没有，只好尴尬地摸摸鼻子，“进去吧，你陶妈妈等急。”
贝贝蹦蹦跳跳进屋，陶源看她两手空空，问她：“椅子呢？”
“有个漂亮阿姨坐着呢。”
季晨离在边上摘豆角，听就乐，“小小年纪学什不好，净学人家颜控，那阿姨有多漂
明烺蹲下身摸摸贝贝头，“你叫什？”
“贝贝。”
“贝贝，季晨离在里面？”
“阿姨原来你找晨晨姐姐啊？她在！去给你叫她！”贝贝说着就要往回跑。
“不要！”明烺拉住贝贝，“别告诉她来过。”
封采车路欢声笑语开回孤儿院，没注意有辆车直跟在她们后头，直到她们四人进孤儿院，那辆车才也停在孤儿院门口，明烺从车上下来，靠在孤儿院门口，听里头大人小孩笑声闹作团。
明烺闭着眼仔细听，想分辨出哪个声音是属于季晨离，季晨离笑两声，季晨离说三句话，季晨离……
季晨离，季晨离，明烺满脑子都是季晨离。
孤儿院门口老制竹椅没有收回去，明烺坐在上面，那个竹椅年龄大，嘎吱直响，于是明烺又想起那天，季晨离跟个大爷似坐在门口喝茶，拿着个瓷都掉差不多大茶缸子，看到明烺跟个刺猬似竖起全身刺。
陶源在厨房切菜，季晨离也跟着去帮忙，封采和方时带着小朋友们画画玩游戏，陶源突然想起什，大声招呼道：“贝贝，去把门口椅子收回来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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