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离……离得好!”屈和风跟明艳碰个杯,大着舌头道:“这种女人就是瞎折腾,早甩早清净。”
“可姐喜欢人家啊。”明艳跟他碰下,奇怪道:“你打听姐干嘛?”
屈和风把杯酒饮而尽,嘿嘿道:“能干嘛?这不是没话找话聊?看你个人够郁闷。”
“谢谢您,您这聊更郁闷。”
“别担心,看给你姐帮个大忙!明烺回头准得谢。”
要真较真起来,屈家在C市积累要比明家厚重得多,明家是明烺太爷爷那辈才在C市定居,可屈家不样,屈家族谱厚厚摞,直都是C市望族,到近代某个不可说时期,屈家族谱差点被毁,是当时屈家家主拼死护住,后来因为成分问题屈家直抬不起头来,但瘦死骆驼比马大,底子在那,屈家很快在屈老爷子手上东山再起。
只可惜屈老爷子两个儿子不争气,为继承权明争暗斗二十年,外又有明家后来居上,于是屈家现在是面子大于里子,屈老爷子八十多岁还要守着家业,唯恐被两个不成器儿子败坏。
唯让屈老爷子欣慰就是他大儿子独子屈和风,这小子从小机灵,有商业头脑,对家里产业也上心,长房长孙,屈老爷子恨不得捧在手心上疼,屈氏生意从小手把手地教,怕老二家对屈和风有什歹念,还没成年就给送到英国去,最近屈家消停才敢把他接回来。
屈老爷子和明烺父亲明光文是忘年交,屈老爷子喜欢明烺小小年纪沉得住气性子,甚至还想过让屈和风和明烺定个娃娃亲,然而他前脚才刚有这个念头,后脚自个儿宝贝孙子就捂着脑袋湿着裤裆来告状,说明烺揍他,老爷子心疼个礼拜,被明家这个大女儿强势性子给吓住,从此再不敢提这事。
不过后来屈和风和明艳玩倒挺好,以至于明艳频频用小时候事取笑他,闹得屈和风心里挺郁闷。
明艳和屈和风喝酒喝到后半夜才醉醺醺地回去,回去就被管家提溜到明烺书房,明艳喝多,头晕得很,看地板都是旋转,左摇右晃站不稳当,明烺坐在书桌后头看她眼,皱着眉道:“下次少喝点。”
“没事儿,心里高兴!”明艳带着酒气笑道,“姐,你找?”
“把刘老请回来,还有许璐洋作为协助,明天开始给你上课,明天要飞欧洲,个星期
“哎,你爷爷不是把你扔国外去?怎,舍得送你回来?”酒过三巡,明艳把这段时间遇到不痛快事通通忘在脑后,举着酒瓶问屈和风,眼里带着些微醉意。
“这不是爸和二叔息战,斗那多年,真不知斗个什劲儿。”屈和风打个酒嗝,笑道,“哎,听说你姐最近结婚啊?对象还是个女人,哈哈。”
“女人怎?管着?”明艳斜屈和风眼,撇撇嘴,“不过又离。”
“离?”屈和风个激灵,酒也醒些,“不是听说你姐挺喜欢她?”
“消息够灵通啊?”明艳勾起嘴角,不屑地笑笑,“姐开始看不上她,后来不知抽什风,结婚之后爱得死去活来,反倒人家开始拿腔拿调不稀罕姐,闹阵,估计姐也受不她,就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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