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吵冰淇淋
确好吃，季晨离从没吃过，和明烺站在路边吃得津津有味，两人要
不同口味，季晨离眼馋明烺那份，明烺看季晨离咬着勺子往自己碗里看眼神，大方地把自己纸碗递过去。
季晨离嘿嘿笑两下，毫不客气地在明烺碗里挖走
大半，边吃边点头，“果然好吃，没白来。”
大概吃能软化世界上任何关系，季晨离跟着明烺在柏林街头各个角落里寻找那些不起眼，虽然边付账边肉痛，但两人拿着小吃并排走，说说笑笑，不知道人看，与所有相熟好友都无二致。
“不用，
来好几天，早把柏林市逛遍。”
“是
？”明烺不置可否。
反正下午也没事，季晨离被明烺两个字勾起好奇心，换身衣服就跟明烺出门。
季晨离还以为明烺要带自己去什地方，结果明烺带着季晨离在柏林接头左转右转，最后转到条不知名小街，街边家小小门脸，很多人在排队，过去看，原来是在卖炒冰淇淋。
“从前，师父带来过次。”明烺道。
待几天？”季晨离边吃边问。
“明天就走。”
“这巧？”季晨离脱口而出，说完就后悔，这说不等于表示自己也明天走？笨死算。
季晨离想找补几句，讪笑，“不过可能从法国飞回去，咱俩应该不顺路。”
谁知明烺道：“也从法国。”
季晨离从来不知道明烺这贪吃，为家炒冰淇淋跑这远路，关键是，明烺小时候，算算时间，嗯，大概是四五十年前，半个世纪时间，难为她还记得。
明烺熟门熟路地点两份，结账时候定定看着季晨离，“没钱。”
“你不是有两万欧？”
“花光。”明烺说理直气壮。
于是季晨离从钱包里拿二十四欧付出去，那都是她血汗钱，给钱时候她分明听见自己心滴血声音。
“你不是来德国看你师父？去法国做什？”
“出差到法国，顺便过来看他。”
“哦。”话都说到这个份上，季晨离也没什好说，只好道：“那正好，搭伴儿走吧。”
明烺反正总是那副冷脸，看不出高兴不高兴，嗯声。
“带你转转吧。”季晨离酒足饭饱，明烺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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