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艳看季晨离小人得志嘴脸,站在她姐身边,下巴抬得高高,恨不得用鼻子看人,她气得牙痒痒,可又惮着她姐面子,还得咬牙赔笑,“晨离,不是,嫂子,有话慢慢说,欣远就算从前再大不是,拿她东西撒气叫什事?”
季晨离压根没听明艳说话,和明烺十指相扣,贴着明烺耳朵甜腻腻地问:“阿烺,晚上想吃什?”
明烺反握着季晨离,“你想吃什?”
“啊?想吃……”
“姐!”明艳被两人完全忽视,气得浑身发抖,她再也忍不下这口气,个箭步冲上去,想把季晨离从明烺身边推开,可明烺到底比她厉害,先她步把季晨离挡在自己身后护得严严实实,明艳连近身都难,然后,明艳又看到明烺身后季晨离挑衅似微笑。
韩欣远从小在明家住,算明家半个主人,东西极多,那些东西全被堆在院子里,架个大火炉件件烧,整个明宅上空都被层黑烟笼罩。
明艳在公司跟着许璐洋学完当日课程回来,在老远大门前就看到寨子方向黑云浓密,她以为家里失火,赶紧加脚油门冲回去,个急刹漂移停在主宅前花园里,才发现原来是在烧东西。
明艳下车,只觉那些东西眼熟得很,又见季晨离也在场,她摆出副笑脸,想上前打个招呼,余光瞟到正往炉子里扔件礼服,那不是自己送给韩欣远十八岁成年礼物?明艳赶紧从佣人手里夺回衣服,怒骂:“你在烧什?”
佣人看眼明烺不敢说话,明艳心下明,再仔细看要烧东西,发现都是韩欣远,她胸中蹭火起,汹汹到明烺面前,“姐,你这什意思?”
明烺不理会她,只对佣人道:“接着烧。”
明艳指着明烺鼻子,愤怒地叫骂:“姐!欣远和们从小块长大!就为这个玩意儿!你连她都不要是不是!”
这是第次,明艳敢这跟明烺说话,明烺站在那任她骂,明艳气极,旦开闸,满腔怒火再也收不回来,破口骂道:“姐,你当初娶个女人不说什,救欣远命要紧,你伤欣远心也不说什,谁让这女人身上骨髓金贵能救命呢,你把青蓝姐弄到美国去,行,是青蓝姐不对,她千不该万不该,不该在片场泄私愤,折明家面子!可今天你居然为这个女人烧欣远东西!下个是谁?轮到是不是!”
“这个女人哪里好?乘人之危阴险狡诈,装得脸白莲花样!还当她真不在乎
季晨离在旁抱胸看戏,故意阴阳怪气地搭腔:“烧,火再烧旺点儿,全给烧干净才好!”
“看谁敢!”明艳喝住佣人,转头看向季晨离,压着怒火道:“晨离,有事坐下商量,你现在这样算什?”
“商量?”季晨离冷笑,走到明烺身边,挽着她胳膊,话对着明烺说,眼睛却看着明艳,笑盈盈道:“阿烺,不如们再商量回?”
这声阿烺,虚情假意,半点真心都没有,明烺眼里却颤颤,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沉声吩咐佣人,“烧。”
到这明艳全明白,这大阵仗,原来只是她姐为博美人笑。可她想不通,季晨离前段那义正言辞地要跟她姐刀两断,这才不到半年吧?怎突然又性情大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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