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,明烺就是千年祸害,姐你别担心,她定没事。”季晨离边把装粥外卖盒子打开边安慰陶源,可她越说到后来音量越小,到最后不像安慰陶源,更像在安慰她自己。
陶源眉毛拧,神情严肃,“晨晨,你跟说实话。”
明烺从前对季晨离做那些事,陶源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,但这次明烺是拼自己性命救陶源,如果真因为这个出什事,陶源为此欠明烺条命,以陶源对季晨离解,她这辈子都会活在愧疚里,辈子都没好日子过,明烺伤情如何,是死是活,陶源定得问个清楚明白不可。
季晨离手上托着外卖盒子,勺子有下没下地在粥里划拉,想把粥热气散好入口,闻言手上转动勺子动作戛然顿住,她苦笑下,“不知道。”
“明烺人在哪里,是死是活,点都不知道。”
季晨离出陶源病房直接去护士站,找到护士长,问明烺在哪间病房,病情怎样,谁知护士长说医院里压根就没这个人,季晨离又去其他几个科室打听,都说没听过这个人,最后急得没办法,直接去明氏总部大楼找明艳,前台小姐笑得挺甜,说出来话却让季晨离心凉半截。
“小姐您好,真抱歉,没有预约不能见副总。”
季晨离跟前台小姐道谢,浑浑噩噩出来,太阳明晃晃照在脸上,晒得她脑袋阵眩晕,扶着大门前柱子才勉强站稳。
明烺想躲着个人时候,就算季晨离把整个城市翻个底朝天也没用。
如果是明烺故意躲着不见季晨离倒好,季晨离是自己亲身经历过车祸,怕就怕明烺出事。
她笑得比哭还难看,看向陶源眼神里惶惶无措,被惊惧慌张填满,就像个做错事等着大人责罚孩子,“姐,万明烺真……该怎办?”
“不会,明家那大基业,当家人出事不会点风声都不露出来,现在没有消息就是最好消息,至少说明明烺还活着。”陶源叹口气,季晨离看着咋呼,其实是个挺没主心骨人,这种紧要关头,陶源得保持清醒,她得时时注意着季晨离精神状态,不能让季晨离再个人胡思乱想进死胡同出不来。
果然有陶源这句话,季晨离镇静不少,她喂陶源喝大半碗粥,陶源
眼看快到正午,地表气温越来越高,季晨离感觉从脚底下涌上来热气,走在马路上就像躺在蒸笼里,她耳边嗡嗡作响,脑子里似乎被太阳灼热融化成浆糊,无法思考,甚至无法呼吸。
好在她还尚存丝理智,记挂着躺在医院无人照料陶源,眼看时间接近正午,陶源个人在医院没吃午饭,季晨离打辆飞赶到医院,在医院旁边馆子里给陶源带碗粥。
“明烺怎样?”陶源直在等着季晨离,见季晨离进来,忙不迭问她。
季晨离脑袋上脑门汗,眼神都没有焦距,她没有答陶源,把粥放在旁边矮柜上,在脸上硬挤出个微笑,“姐,你都天没吃东西,饿坏吧?买粥,先垫垫,明天给你煲汤喝。”
陶源最解季晨离,看季晨离那样子就知道肯定出什事,她心里咯噔下,脸上表情也僵,“难道明烺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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