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晨离手上空,好像心也跟着空起来,不满地撇撇嘴,借酒壮胆,拍着桌子站起来,抓着明烺衣领俯身,被酒染得水亮嘴唇就朝着明烺唇上亲过去。
明烺被季晨离突如其来动作吓得滞,眼前是季晨离带着醉意眸子,半开半阖地看进明烺眼睛里,挑衅般,甚至伸出舌头舔舔明烺干燥嘴唇。
醇香红酒混着季晨离甜美在明烺唇齿间爆炸开来,炸得明烺脑子嗡地声,她分明没有喝酒,只因季晨离齿颊间那点酒精就醉,激动地抱着季晨离,唇齿本能地交缠在起。
季晨离不知什时候已经只膝盖半跪在餐桌上,面和明烺接吻,面吃吃地笑,手挂在明烺脖子上,居高临下地和她接吻,好像献祭般。
等两人嘴唇终于分开,气喘吁吁地靠在起,季晨离身体在酒精作用下温度升高,没骨头似靠在明烺怀里,几乎软成团。
于是趁着这个机会开明烺酒柜里最贵那瓶红酒。个借酒多年酒鬼喝到酒,香醇滋味在嘴里蔓延,季晨离高兴得眼睛都眯起来,发出声叹息,明烺想象着季晨离脸上表情,再次懊恼于自己视力。
“这酒后劲大,别喝多。”明烺提醒道。
可惜她提醒已经有点晚,季晨离肚子里馋虫被勾出来,连喝好几杯,她这辈子又没有上辈子练出来酒量,几杯红酒下肚,脸上已经浮起层红霞,冲着明烺嘿嘿地笑,“不会,酒量……千杯不醉!”
听她这口气,明烺就知道她喝多。
季晨离抱着酒瓶子半眯着眼,笑嘻嘻看她对面明烺,大舌头道:“明……明烺……怎有两个明烺……”
“明烺,躲你这多年,怎还是躲不掉你呢。”季晨离气息带着酒精喷薄在明烺耳朵上,把她耳朵染得像成熟樱桃样红,看得季晨离眼眶都是热,忍不住伸出舌头在明烺耳垂上舔舔,傻笑,“怎就是躲不掉呢……”
季晨离热气拂过那小片皮肤几乎被烫伤,明烺用尽平生所有自制力,僵硬地抱着季晨离,不敢有任何动作
明烺夹筷子酒店定外卖在嘴里没滋没味地嚼,吃惯季晨离手艺才觉得什星级酒店,厨子水平比季晨离差远,还没季晨离炒鸡蛋好吃,放下筷子悠悠道:“你喝多。”
“没……没喝多。”季晨离红着脸傻乐,“就是头……有点晕……看见俩……明烺……”
这还不是喝多是什,明烺想象季晨离傻样都能乐出声来,她上辈子被季晨离吓怕,怕她又喝酒喝到胃出血,伸手过去要抢她酒瓶,被醉醺醺季晨离把抓在手里。
就算季晨离再怎讨厌明烺,明烺这张脸也是最对季晨离胃口模样,尤其现在长发飘飘,用网络上话来说就是女神,白白瘦瘦只手伸到季晨离面前,就跟在季晨离心里挠痒痒似,季晨离拉着就不肯放,老流氓似拽在手里摸摸,嘿嘿道:“你真……好看……”
明烺手被季晨离攥着,心跳有点加速,她还从没有被人调戏经历,或者说还从来没人像季晨离这样吃熊心豹子胆敢调戏她,她脸上有点微热,把手从季晨离手中抽回来,淡淡道:“季晨离,你冷静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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