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晨离往八哥笼里添点鸟食,又给猫拌好猫饭放在地上,淡淡地笑道:“有什对不起。”
不过她也识相,明烺给她铺床叠被,她也就自觉承担做饭这项重任,明烺整理好房间也没闲着,进厨房给季晨离打下手,季晨离趁明烺打扫那会儿把顺道买回来排骨淮山用砂锅炖上,这会儿已经炖两个多小时,揭盖子满厨房都是肉香,明烺吸着鼻子闻下,口水都快流下来,满足地叹道,“这个香味想二十多年。”
季晨离不信,嗤笑,“哪有那夸张,明家四个大厨手艺都是尝过,哪个不是等水平?要连个汤都煲不好,干脆辞算。”
明烺道:“那不样。”
季晨离炒菜动作微顿,没有说话,明烺也不再说话。
厨房只剩下炒菜滋滋啦啦,个小炒肉出锅,季晨离说句盘子,明烺把早就准备好盘子递过来,菜装进盘子里,冒着热气,明烺也不怕烫,赤手拈起块就往嘴里送,嚼时候跟吃什山珍海味似,眼睛都满足地眯起来。
明烺连续好几天半夜爬季晨离窗户,她自觉挺浪漫,终于有天被忍无可忍陶源给撵出去,连同季晨离块。
季晨离拎着自己行李箱,抱着自己猫咪,眼看着陶源嘭声关上大门,把自己关在门外,和怀里傻鸟你看看你看半天,最后致看向脸无辜明烺。
“都怪你。”季晨离气冲冲道。
“喵。”傻鸟舔舔嘴,深表同意。
“行,怪,怪。”明烺无奈地耸耸肩,接过季晨离腿边行李箱,“你姐都不收留你,不如跟回家?”
季晨离简单冲洗锅,打算再做个清炒空心菜,明烺在边上看着,季晨离突然问:“你上辈子就没再找个别人?”
“找谁?”
季晨离笑着调侃,“哪知道找谁,凭你明大总裁地位,什俊男美女还不都上赶着往你怀里贴?你想找个暖床还不简单?”
这话大约触到明烺伤心事,半晌季晨离都等不来她回应,她转头看明烺,只见明烺眼睛正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,幽深瞳孔快把季晨离整个吸进去。季晨离心里慌,转头继续专注于她清炒空心菜,干笑两声给自己解围,“看样子是没有?没想到啊没想到,原来明大总裁竟然给守二十年寡。”
她这个笑话并不好笑,自己干笑两声也没动静,空心菜出锅,汤也好,菜端上桌准备开饭,两人面对面坐着,明烺才道:“对不起。”
于是季晨离又重新住进明烺房子。
还是那套房子,什都没有变,季晨离原来卧室被明烺占,她只好住明烺那间,久未住人房间需要打扫,季晨离坚定地认为在这间屋子里自己是客,明烺是主,这种事哪有客人亲自动手,当然是交给主人来做,所以她拆包薯片,往门框靠,优哉游哉地看明烺满头大汗地给她铺床叠被。
“要帮忙吗?”季晨离意思意思跟明烺客套下。
明烺也很识相,笑下,道:“你去客厅坐着就算帮大忙。”
季晨离果真去客厅坐着吃薯片看电视去,大爷似翘着二郎腿,她嘴上说着自己是客人,那大摇大摆模样倒是点不像拿自己当外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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