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经历那场地震,再对着明烺这张精致雕像脸,韩欣远又隐隐觉得自己从前是不是错。
“老提那个季晨离干什?你天天都在忙,好不容易能陪,聊些高兴,”气氛有点微妙,韩欣远清清嗓子笑道,“哎,可说好,虽然你被那个季晨离威胁着结婚,可你这辈子都是交给,这是你对承诺。”
“嗯。”明烺点点头。
韩欣远满意地笑笑,可脑子里全是刚才门缝里瞥见季晨离。
……
然在门缝里瞥见个人影,扒在门上偷看,和韩欣远对视,个激灵,做贼心虚地逃走,韩欣远耳朵动动,只听到扒门缝那女人脚步飞快,她视线转到明烺那儿,发现明烺耳朵也轻微地动下。
“你不跟去看看?”明烺耳力比韩欣远还好,不可能不知道门口直站着个人。
明烺若无其事,“她死不。”
这话听来刺耳,韩欣远想起混着泥水废墟里那个单薄微暖怀抱,再想想刚才门缝外那双受惊眼睛,突然有点心疼,“阿烺,你真点都不喜欢季晨离?”
韩欣远这频繁提及季晨离时候可不多见,明烺皱着眉道,“有话直说。”
窗外风雨比之前更急,拍在窗户上,好像要把窗户都砸出个窟窿来,韩欣远是庆功宴上主角,又要退出娱乐圈,导演演员轮这番地给她敬酒,喝有点多,脑仁又涨又疼,手揉着太阳穴都不顶用,韩欣远心里有火,干脆拿脑袋往沙发背上撞,反正都是软,也撞不伤。大概这个方法真有效果,撞几下真不疼,韩欣远在庆功宴上似乎还没喝够,从沙发上爬起来,在酒柜里开瓶酒,直接对瓶吹。
喝着喝着,韩欣远倾斜酒瓶子,往地板上倒溜,“这雨这急,知道肯定是你来。”
“你最爱喝酒,”韩欣远打个酒嗝,晕乎乎道:“……酒鬼。”
“这儿……这多好酒……瞧见没?”韩欣远脸冲着客厅里个空荡荡角落,手向后指,指在自己酒柜
韩欣远勾起边嘴角,半开玩笑道:“是说,如果你真不喜欢季晨离,不如把她给好,反正从小到大,要东西,你没有不给。”
明烺眼里闪过丝不悦,冷着脸道:“你想干什?”
韩欣远盯着明烺看,空气冻结两秒,突然,她又哈哈大笑起来,“还说不喜欢她,你瞧你这样儿,气急败坏吧?”
旁人是很难从明烺脸上看出什气急败坏表情,因为她永远只有个表情,就是阴着张脸,高兴时那样,生气时也那样,看不出喜乐。韩欣远看得出来,她和明烺块长大,对着那张精雕细琢冷脸观察久,总会看出蛛丝马迹,比如明烺高兴时候眼神会亮些,嘴角微微抬起三度,明烺生气时候瞳仁会变黑,嘴角往下抿两度。有时韩欣远会想,做人怎能无欲无求到明烺这个地步,好像她就是台打理家族事务机器,不需要情绪,只需要刻不停地运转。
可韩欣远从前却是很喜欢这样明烺,喜欢到什程度呢?喜欢到韩欣远为能每天跟明烺待在起,拜同个师父清苦修行,虽然韩欣远既不喜欢念书也不喜欢习武。只因为明烺是第个给她辈子承诺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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