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澍手里夹着烟，看着祝苗
脸担心
样子，心里更气
，他也搞不明白自己在气什
，把烟掐，说道：“没有。”
那男面子上下不来，下子站起来，只是他个头不高，在项澍面前未免失气势，这让他更生气。他仗着自己顾客身份，上去挑衅地推项澍下，项澍没和他废话，揪着他衣领把他往后掼，那男后背撞到架子上，架子上好几个杯子掉下来，“噼里啪啦”碎地。
祝苗惊叫声，连忙下楼去，项澍后槽牙咬着，下颌线锋利得像刀子，拳头捏紧，好像想揍人，店里客人都吓坏。祝苗忙冲过去，用大力气，将两人分开。
那男还在嚷嚷：“你们这什店，还打人……”
祝苗用后背顶着项澍，差点都没顶住，祝苗大声说：“店里有监控，是你先动手——”
那男瞥眼项澍，嘴里还在放着狠话，骂骂咧咧地带着老婆孩子走，祝苗松口气，拽住项澍手臂，生怕他要追出去。项澍手臂肌肉都紧绷着，好像真气得不轻。除上次揍林周，祝苗就没见他气成这样过。
几只猫，特别兴奋。猫见小朋友就躲，那小朋友把揪住猫尾巴，祝苗看着都吓跳，项澍走过去，把将猫抱起来，小朋友还揪着，父母也不去说他，项澍说道：“撒手。”
小朋友扁扁嘴，松开手，跑回爸爸妈妈那儿去，项澍把猫放在楼梯上，拍拍猫屁股，猫就溜烟跑上二楼，窝在祝苗膝盖上。
那小男孩还在小声地闹着，说要玩猫咪，他妈妈哄他：“猫咪跑去二楼，你去看看？”
项澍大声打断道：“二楼不营业。”
他声音有点大，脸很臭，店里下子静静，祝苗看觉得有点紧张。幸好，项澍身量和花臂看上去还是很有震慑力，那家三口没说什，点咖啡。就在祝苗松口气时候，项澍也冲好咖啡送过去。
祝苗连推带拉，把项澍推到院子里去，朝店里客人道歉，说要给他们免单。
等客人都走，祝苗小心地推开门，探头朝院子看去，院子里没人，只有项澍，股烟味，烟灰缸里堆烟蒂，项澍手指间还夹根。
祝苗说道：“
给其他客人免单，没问题吧？”
项澍面无表情地“嗯”声。
祝苗又问道：“你是不是心情不好？”
那家三口中男人，喝口就开始找茬。
他好像也是懂点咖啡，开口就说冲得不好，开始项澍还耐着性子回答他——咖啡厅有时候就会有这种挑刺客人，但这个男，从研磨度挑刺到水温，又说风味不对，又说咖啡师手法不行，声音还很大，整家店都侧目看他。
项澍二话不说，上去把他喝口咖啡端回来，“哗啦”声全部倒进水槽里。
祝苗在二楼吓得连忙站起来，猫从他膝盖上跳下去。往常项澍守店时候比柠还要温和周到些，今天确实是这个男找茬，但也少见项澍脸这臭时候，他今天也是穿无袖，手腕上戴个玫瑰金素面手环，花臂露着，看着就脾气坏。
他说：“不好喝就别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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