柠打个酒嗝,面无表情地耸肩:“他非要喝。”
没想到这桌三个人,最能吃居然是柠。她吃饭风格特别务实,猛涮猛吃,句话不说,埋头苦吃。
点是鸳鸯锅,祝苗不能吃辣,点辣都不能吃,看着翻滚红油就头皮发麻。他乖乖地吃他清汤锅,但红锅沸腾得太厉害,难免溅到点红油到清汤锅里,祝苗不可避免地吃下去点点。就这点点,就辣得他脸上潮红,眼泪汪汪。
“喝、喝饮料……”
祝苗大着舌头叫服务员,回头发现项澍正看着他,好像还在笑,等他再看,项澍又低下头去吃东西,阵莫名其妙。
项澍也觉得莫名其妙,其实也不是非要吃火锅,小孩儿不吃辣那就吃别好,也没所谓。但祝苗天然就是记吃不记打小可怜,让人很难不对他有好感,连柠也这迅速地接纳他,项澍压根没想到,这让人更想欺负他,就像拿着逗猫棒逗怎逗够不着小猫。
候项澍正靠在吧台上玩手机,见他下来,抬头说道:“走吧。”
他也没有笑,也没有特别表情,就这样平平常常邀请祝苗起走,祝苗觉得自己心跳都漏拍,嘴角不自觉就要上扬,连头发丝都洋溢着雀跃,外面天再黑也打消不他积极性。
已经淅淅沥沥下起小雨,不知道从哪里吹来报纸,在路上被刮得乱飞。
项澍拿他自己伞,灰色长柄伞,有点担忧地说道:“这风好大,玻璃应该没事吧。”
祝苗钻到他伞下面,雨噼里啪啦地打在伞上。项澍个子高,般个子高人撑伞个子矮就要受罪,特别是风大时候,雨就会从举得高高伞下面钻进来。但项澍微微把伞斜点,把祝苗那边雨挡住。
真是莫名其妙。
项澍和柠要扎生啤,摆在祝苗面前是蜜桃茶。
祝苗看着冒着白色泡沫啤酒,跃跃欲试:“成年,可以喝酒啦,明天周末呢。”
项澍把蜜桃茶推到他面前。
顿火锅快吃到结尾,外头突然下起大,bao雨,雷声轰轰,风声呼呼。项澍惦记着店里大玻璃窗,想着赶紧吃完回去,谁知道上个厕所空隙,回来时候,祝苗面前摆个空啤酒杯,祝苗还打个饱嗝。
“雨好大啊。”
祝苗嘟哝句,往项澍那边靠,俩人肩膀撞着肩膀地走。雨越下越大,伞作用其实不大,就短短路程,俩人裤子鞋子都湿不少。因为天气原因,火锅店里人并不多,柠就在进门靠窗位置,直盯着门口,见到他们来,抬起手面无表情地挥挥。
项澍对柠口味很熟悉,拿来菜单就刷刷地点堆菜,多得祝苗吃惊,他小声说:“是不是有点多……”
项澍把菜单往他那边推,说道:“这是们俩量,你吃什自己点。”
祝苗惊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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