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才难为情得不敢翻身,就怕自己,bao露,这时候什都顾不上,他不想项澍离开。祝苗从沙发上扑到项澍身上,把项澍撞得又重新屁股坐回到地上,吃疼地闷哼声。祝苗不等他再说话,紧闭着眼,脸往项澍脸上凑。
他鼻子尖出些汗,湿漉漉,像小狗鼻尖,直在项澍下巴上拱来拱去。
项澍扶住他腰,生怕他摔下去,仰起头避开他乱蹭嘴唇。祝苗撑着他肩膀,没有亲到嘴唇,反而把脸凑到项澍下颌和脖子上。祝苗脑子里乱糟糟,无师自通地去亲吻能够到唯个目标:项澍喉结。
外面,bao雨还没停歇,就在这个时候,突然响起道炸雷,雷声好大,惊得两个人动作都停两秒,笼子里猫也叫起来。店里灯突然灭,四周陷入
“有这难受吗?”
项澍想,这个天气去医院也不方便啊。
祝苗又小幅度地摇摇头,脸上红得快要滴血,横竖看着也不像生病样子。他难为情极,剩下三分酒劲也被身体热度蒸腾成十二分。他眨眨眼睛,艰难地说道:“不是……那个……”
声音后面越来越小,项澍压根儿听不清,他凑过去,问道:“你什?”
祝苗破罐子破摔,在项澍耳边大喊道:“有反应!硬//!硬//——”
项澍套上衣服出来时候,祝苗正脸朝下趴在沙发上。他下楼去,调杯温热蜂蜜柠檬水,酸酸甜甜,甜比酸多。
“喝点,胃里舒服点。”
项澍拿着杯子,盘腿坐在沙发边地板上。
祝苗侧过头,露出点通红脸,见项澍手上真拿着个玻璃杯,才支起上半身,扶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下去。温热甜蜜*体顺着喉咙食道到胃里,阵熨贴。但祝苗脸上更红,小声说“谢谢”。
项澍说道:“起来把衣服换下吧,有点湿。”
项澍先是顿,等反应过来就是笑,照顾着祝苗面子,没笑得太开,拳头抵住唇边,努力不让嘴角上扬,但眼睛微微眯起来。祝苗没被他笑萎掉,反而越发精神起来,牛仔裤紧紧地绷着,绷得难受。
他清清嗓子,声音里有难以掩饰笑意。
“你自己解决下,去楼下,别憋坏。”
项澍撑着地就要站起来,也不知道是因为他手臂肌肉线条好看所以才穿无袖,还是因为无袖显得他手臂肌肉好看。酒壮祝苗胆,他觉得自己晃荡下脑袋,里头都是酒精,燃点特别低,项澍个笑、个动作都能点燃,把他脑袋瓜子里理智烧成灰。
这段时间以来沮丧和困扰,之前面对项澍时候挫败,都像隔层雾,感觉模糊,他脑袋中只剩下个念头,自己解决什?只想把你解决掉。
他声音在这样个雨夜里听起来特别醇厚温柔,祝苗几乎下意识地要听从他,身体支起来半,突然想起什似,又趴下,脸又埋起来。
项澍以为他又不舒服,连忙问道:“怎,想吐?”
祝苗脸埋在枕头里,左右摇摇,声音闷闷:“不是。”
“快去换,不然感冒。”
祝苗露出只眼睛和小半张脸,他眼睛里泛着水光,湿漉漉,鼻尖也是汗,他难为情地小声说道:“起不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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