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苗弯腰低头捡扫把,埋头扫地,说道:“不是啊,有事出去下而已……”
项澍插着兜从楼梯上下来,从祝苗扫把上跨过去,他闻到祝苗身上点汗味,不难闻,还掺杂着点柠檬味,清新之余还带着点身体热度。项澍感觉自己心头被抓下,那种被挠到痒处感觉让他头皮都有点发麻。
他干巴巴地说道:“不要耽误工作。”
祝苗看着他,时间有些手足无措,辩解道:“对不起,按时回来,那天下午让柠姐等下,是因为有点突发状况,之后不会,……”
他总是这恳切,他不安
项澍在吧台边欲言又止,脚步迈出去又收回来。最后,他也只能把棒棒糖小棍扔,重新开根,烦躁地“嘎嘣嘎嘣”咬碎,嘴甜腻。他敲敲吧台,大声说道:“走。”
过好久,祝苗才“哦”声。又过会儿,大门“丁零零”打开又“丁零零”关上,祝苗下楼时候气得把楼梯蹬得很响,看到吧台上留下几根棒棒糖,不知道是不小心落下还是故意留下。
祝苗拆根含在嘴巴里,腮帮子鼓起个圆球,他边吃边想自己攒钱大计。
隔天项澍轮值守店。本来这段时间他都不来,直在做去印尼准备工作,但柠这段时间挺辛苦,他有空时候就和柠说声,过来守店。他起个大早,到店里时候才八点多,店里十点才营业,他本来以为祝苗还没起,谁知道店门锁得好好,店里居然没人。
项澍还上楼看看,沙发上收拾得整整齐齐,也不知道是起个大早出门还是压根儿没回来睡。
道:“哥,你去印尼能带吗?”
项澍不自觉被他带跑,说道:“都说不行。”
“为什啊?”
“很危险,”项澍恐吓他,“喜欢抢劫、绑架外国人,公路上有大象,随时翻车,晚上还有老虎,吃人。”
祝苗听得眼睛不断睁大,手都不自觉紧张地揪住衣服下摆:“啊,这危险吗?那你不去不行吗?万出事怎……呸呸呸,哥,咱不去吧。”
他此刻心情有点像第次发现女儿夜不归宿老父亲。
九点踏准时候,祝苗推门进来。毕竟时间还早,外头日头还不算猛,祝苗还是满头汗,匆匆进来,太急忙,甚至没留意到门没锁,没留意到项澍就在楼上。他进门就拎起东西打扫卫生,做开业前准备。
“嗨。”
祝苗被这声招呼吓得扫把都掉,抬头看,发现项澍正靠在二楼栏杆上往下看着他,祝苗被逮个正着,有些心虚地说:“早啊哥。”
“这早,”项澍面无表情地说道,“晨跑去?”
见到他脸担心,项澍叼着棒棒糖棍挪开目光,圆场道:“也不是那危险,现在比以前安全多,找好本地向导,基本不会有事。”
祝苗问:“那为什不能去啊?”
项澍被他问倒,时语塞,只能说道:“路费攒好吗?”
话说出口瞬间,项澍就后悔,他见到祝苗脸色黯,停好几秒都没说话。他正要说什,祝苗自己吸吸鼻子,闷闷地说道:“会攒到。”
他还要说话,祝苗转身上楼,在空气里留下清新柠檬味沐浴露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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