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是。”秦居然转头看向她,她睫毛在阳光下染上层细腻金色:“这次不样。阿阮,从今以后,无论怎样,无论面对什,就都是们两个人事。”
抢包那几个人,把他们打,又被学校叫家长时,他也只是批评几句。”
只是帮她解决问题、批评她,并没有问他有没有受伤。
“高中时候你也知道,阮家生意在全国都越做越大,学校里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。染头发,穿高跟鞋,化妆,从来没有被管过。”
“喜欢女生这个问题,应该也不会被管吧。毕竟也不是阮家唯继承者。”
即使她嘴上这说,秦居然还是能感觉到阮南内心深处担忧。她完全懂得这种感觉。在这个以大多数标准为正确时代,只要你是少数,无论对错,都会被贴上异类标签。
尤其是阮家和上辈子秦家这样所谓“高门大户”,主人言行,子女成长教育,就连婚姻都会被别人盯着,稍有不慎就会沦为茶余饭后谈资,甚至是“笑柄”。
想到上辈子秦轩民最后态度,秦居然握紧阮南手轻声问:“阿阮,你害怕吗?”
阮南摇摇头,却是没办法真正说出“不害怕”三个字。
秦居然把她揽在怀里,轻声道:“阿阮,从前你说你打架,染头发,假装学抽烟时候,你觉得这都是几个人事?”
阮南不解其意:“就是个人做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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