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索指着楼梯口摄像头:“你要是这个状态进去家,到时候真是跳进恒河都洗不清!到时候你若是指白为黑颠倒是非,说是金鱼佬或者什变态,就算无罪释放也会社会性死亡啊!”
任索可是个很能保护自己男人——之前古月言在夜晚尾随他谈话,他就故意站在有摄像头有灯光地方,光明正大谈话,为就是保留自己清白证据。
顺带提,任索之所以会养成这种习惯,很大程度是因为他老妈——因为他老爸是老师,任妈就时不时在家里分享些‘中年男人被美少女仙人跳’‘中年老师与女学生纠纷’‘中年男人悲惨遭遇’等新闻。
任爸固然是十几年如日忠诚,然而身为儿子任索也变成这种谨慎甚微性格:绝对不让自己跟陌生美少女这种高危犯罪群体独处。
嗯,跟陌生美少女待在起,自己就有犯罪嫌疑,非常高危。
任索再次转移话题:“你也是,不带伞还到处走?”
古月言:“考完试,在饭堂三楼等你个小时你都没来,才过来找你,谁知道差不多到楼下就下大雨,怎会预料到!”
“等等,你又不是老师,怎进来?”任索忽然发现个漏洞。
古月言眨眨眼睛,“在宿舍楼下站不到分钟,在门口躺着黑猫就跳到对讲机那里,按房间号,然后楼下门就开,让黑猫和进来……”
黑铃铛,辣鱼仔,没啦!牛奶,没啦!布偶猫照片,撕啦!
由,他把东西都藏好,但保护自己私密空间是自然反应,只有变态狂才会无所顾忌地不拉裤链。
然而任索反应似乎印证古月言什想法,她眼神发亮:“果然……她果然是找你!”
任索:“什找?啊,都忘黑铃铛宵夜辣鱼仔……”
任索这种粗劣转移话题方式当然没什卵用,古月言试图拨开任索手:“让进去!”
“怎可能!”任索说道:“你看看自己现在是什状态!”
然而任索话语似乎助长古月言气焰,她忽然松开掩胸双手,非常自信从容地冲入任索他家——她居然开「衣」,任索时都没防住!
“老师!”
“你不要泥足深陷啊!”
任索也没关门,无奈地看着古月言边大喊边翻找他家厨房客厅,无
任索扯扯嘴角,计从心来,用个‘你懂得’眼神扫视古月言遍,直到后者露出时刻站在楼梯口准备溜,才说道:“你现在这状态有什事也留到明天吧,赶紧回宿舍换衣服,免得感冒。”
不料古月言反应十分激烈:“明天?为什要留到明天!难道今晚你就要生米煮成熟饭?”
“家里没米!”任索没好气说道:“借把伞给你,你赶紧回去吧。”
“不要,你让进你家看眼先!”古月言语气坚决地说道。
“这怎可能!”
“嗯?”
古月言看看自己,旋即大惊失色掩胸后退:“你……斯文败类道德沦丧衣冠禽兽禽兽不如——”
那到底是禽兽还是禽兽不如?
任索摆摆手:“行行知道你语文很好,但你也发现,校服质量很不错,只透点点,你没走光啦……”
“你果然看!”古月言咬牙切齿地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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