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，认清
件事。”乔木依话语里充满追忆和温柔，轻声说道：“海底月是天上月，眼前人是心上人。”
“向来心是看客心，奈何人是剧中人。”
“
以前直将自己视为袖手旁观客，但其实早就是这场戏剧里员。”
“也不知道自己这份心意到底是真是假，到底是为所发生事而感动，因此喜欢上他，还是通过所发生事认清他，所以喜欢上他？”
东承灵声音恢复平静：“喜欢是没有真假。”
乔木依颇为赞同：“嗯，也这
认为。以前啊，直觉得，爱情这种肤浅庸俗之物不稀罕，宁愿永远高傲玩世不恭……”
“那现在呢？”东承灵不知道在切什，菜刀狠狠斩到砧板上。
“你曾经这说过，‘以前错，难道还要坚持犯下去吗？’”
“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。”乔木依声音里温柔尽散，虽然依旧清脆悦耳，但难掩其中自信和战意：“所以……”
“承灵，不能再当你恋爱咨询顾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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