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发烧症状来得晚,发作得却急,且因为他身体比以前差多,在床上躺三天才完全好。
这三天里大部分时间他都在睡觉,醒来精神也是不济
他懊恼地把脸埋进枕头里,露出来耳朵在夜色下泛起明显红。
昨晚才被徐靖池碰过地方正通过本能在向他叫嚣着,他却不敢动,只能抓紧枕头,慢慢熬过这种冲动。
身后熟睡人根本不知道他煎熬,好在这样拥抱也没持续太久,不会儿徐靖池就松开他,又翻身继续睡。
而他在感觉到身后空时候,那种矛盾心情又顶在胸口。
这晚他辗转难眠,到后半夜更是难受到形容不出来。
片刻后就感觉到脚步声来到床边,那侧床垫下陷些,接着就是被子被掀开,徐靖池躺进来。
他们已经同床而眠段时间,因而躺下没多久后徐靖池就睡着,而他在听到微微鼾声后才敢悄悄转头去看。
徐靖池背对他方向侧躺着,这个角度他什都看不到,于是又转回来,也闭上眼睛睡觉。
没多久身后人动,不但翻过来对着他,手臂更是伸过来抱住他肚子,把他把往自己怀里搂。
他心都提起来,不过这人发出两声呓语后又没动静。
这种事情不好通过电话问,得找个机会见面再旁敲侧击才行。
拿定主意后,徐靖池就继续上阁楼去整理东西。
洗完澡后,郑卓圆在浴室里把头发吹到全干才出来。
见房里没有那人身影,他松口气同时又觉得失落。
关灯后,他看着身旁空荡荡位置,那股酸涩感觉再次涌出来。
只觉得脑子昏沉沉,又好像有什东西压着样重,手脚也酸软得厉害,去上厕所都很吃力。
他以为是太累导致,结果闹钟响起时候,他完全没力气动弹。
直到旁徐靖池醒,转过来叫他才发现不对劲,匆匆下床去拿体温计测,他居然烧到39度半。
他在浑浑噩噩中看到徐靖池焦虑样子,对于这人跟自己说话也越来越听不清。
后来苏姨和郑闻都上来,但他却再也撑不住,眼睛闭就昏睡过去。
他等会儿,确定徐靖池只是跟往日样睡相不好后才放下心来。
他像以前样想把那条手臂从腰间拿开,那人却不知是痒还是什,脸又埋到他后颈处蹭蹭。
徐靖池蹭完就不动,却让他难受起来。
那温热呼吸下下拂过脖子与耳后,带起感觉又痒又酥麻,让他记起昨晚做时候,徐靖池就在他耳畔呼吸与说话。
年轻身体本就容易冲动,再被心动对象这样不自觉地撩着,他脑子都要充血,人也紧绷着,不稍片刻就感觉到难以启齿变化。
他抱紧被子,告诫自己睡觉,什都不要想。
可越是这样就越睡不着,不知躺多久后,房门被轻轻打开,个人走进来。
那人没开灯,进来后就直接去洗澡,然后裹着条浴巾到衣帽间去换睡衣。
他借着夜色掩护偷偷看过去,徐靖池背对着他,露出后背肌肉结实,强壮手臂让他想起每次被这人拥在怀里感觉,心头不禁小鹿乱撞,呼吸都有点快。
他怕露馅,就在徐靖池准备穿裤子时候偷偷翻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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