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间大部分学生都离校,车子很顺利地开出校门,就是路上还有点堵。
林庆不时地从后视镜看眼,陈舒伦把郑卓圆抱在怀里,郑卓圆眼睛没怎睁开,脸色煞白。
林庆从没见过他这难受样子,心里也很慌,好不容易把车停到三甲医院急诊大楼门口,立刻帮着陈舒伦背起郑卓圆
他记着会儿还要开会,就摆摆手说没事,把水喝下去后就继续忙。
林庆不放心他,但这几天事情确实多到停不下来,只好也去忙。
等到要开会时候进来叫他,发现他趴在桌上,像是睡着。
副部长杨姗彤也不忍心叫醒他,就带着林庆去开会。
这个会议是确认明天彩排流程,开到快八点才结束。
这样变化不止存在于徐靖池心里,对郑卓圆而言也是样。
尽管理智在告诫他不能依赖下去,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。
期待这个人像以前样管着他,关心他,也记挂着他。
这种偷偷摸摸小心思支撑着每天,给他种再忙再累都可以搞定错觉,直到身体开始吃不消。
没徐靖池在身边盯着,不管吃饭还是睡觉他都顾不上。
时间里,郑卓圆忙成块陀螺。
决赛是有电视台来录影,因而对舞台布置,赛事节奏以及人员安排等系列问题都不能有差错。
每天他都要轮着跟学生会几个部门开会,往往到家时已经累到话都不想说,更别提还要做作业。
徐靖池心疼他这忙,但除盯着他尽量准时吃饭外,也没有什可以帮到他。
且在周末时候,爷爷家打来电话,说老人摔跤,让徐靖池赶紧回去看看。
等回到宣传部时,发现办公室门开着,林庆进去看,陈舒伦正弯下腰想要抱起郑卓圆。
宣传部里没看到其他人,林庆就误会陈舒伦,正想过去呵斥便发现地上有呕吐物。
陈舒伦听到动静也回过头来,看清林庆后立刻道:“你会开车对吧?”林庆本能地点头,陈舒伦便道:“他包里有车钥匙,你把包拿上跟去医院!”说完就让杨姗彤帮忙把郑卓圆扶到自己背上。
杨姗彤照做,然后才问出什事?陈舒伦脚步飞快地往外面走:“他有点发烧,刚才还吐,先送他去医院!”杨姗彤忙叮嘱小心点,有什事电话联系。
林庆也听明白,马上拿着包跟上。
加上日子越近压力越大,这两天他老觉得肚子隐隐作痛,吃什都没胃口,在喝点热水休息下后又缓过来。
大后天就是决赛日,他想着结束后再去看医生。
没想到下午体育课出点汗,又在风中站会儿,到宣传部时候就想吐。
林庆是他副手,也是第个发现他脸色不好。
倒杯热水后问他要不要紧,实在难受就先回去休息。
徐家和郑家都是几年前就移民海外,徐靖池爷爷和奶奶想留下,就搬回位于隔壁市老家。
接到电话后,徐靖池立刻赶过去。
到才发现老人家只是扭伤,不过由于很想念他,便把他留在那边几天时间。
他只好靠着电话和微信来督促郑卓圆吃饭睡觉。
每次电话接通,听到思念中声音,他就有种归心似箭感觉,也越来越明白自己离不开郑卓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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