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喆瞥对方眼,这人穿着黑衬衫与西裤,头发往脑后梳,不知道用什定型液,在灯光下看着有些油,脸和李致比起来差远,但也能看。
陆喆没回答,他端起酒杯喝着,身边沙发往下陷点,对方靠近时有阵香气飘过来,他吞咽动作都停住,扭头看着对方。
男人身上香水味居然和李致最常用那款样,干燥柏木交缠着广藿香,与麝香道迸发出凌冽感,男人弯起嘴角,指尖威士忌杯子与他轻轻碰,笑道:“第次来?”
陆喆近距离看着对方,不知是香水闻多,还是酒吧幽暗光线太具备迷惑性,他竟然觉得男人头发细看也不算油,五官长得般,笑起来还蛮有特点。
饮尽杯中液体,陆喆弯腰想给自己再倒,对方则握住他手腕,帮忙倒杯,将杯子递到他唇边看着他。
,“香港和澳门距离那近,随时都可以回来。”
“但总不及妈现在想见你就马上能见到那方便啊。”林苑虹还是坚持。
脚底鹅卵石路并不平整,陆喆深脚浅脚地踩着,整个人沉默下来。
说到离开,他才是最不愿意走那个。可如果要继续留在这里,他又很清楚面临困局有多难解。
他安静使得林苑虹以为事情有转机,又提起准备给他介绍女朋友事。听到这里陆喆已经不想再谈下去,右手伸进裤兜里,结果什都没摸到,这才反应过来早就戒烟,戒烟糖在车里。
过去两年里,陆喆经常会遇到这主动服务。
每次他去酒吧喝酒,都会因为外形原因吸引到不同男人,这些人就像闻到花香蜜蜂,其中不乏有些高素质,可到关键时刻他就提不起兴趣。
泡吧次数太多,却总是以他个人离开收场。有时想想,他连去喝酒都不敢彻底放纵,甚至连在外面喝醉都做不到。而对于这种莫名其妙坚持,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很有病,尤其是这种时候,胸口疼痛能带来强烈快感,令他沉沦上瘾,如饮甘霖。
张嘴喝下男人喂酒,辛辣液体滚过咽喉,心口仿佛燃起小簇火焰。陆喆伸出舌尖舔掉嘴角湿润,男人眯眯眼,靠近想要吻他,他却适时地偏开头。
男人很懂分寸,笑笑便靠回椅背上,继续和他
他答应林苑虹会再考虑工作事,话题总算告段落,林苑虹叫他上楼吃水果,他想个人静静,便说约人有点事,先离开。
回到车里,陆喆剥两颗戒烟糖用力嚼着,辛辣薄荷气味刺激着鼻腔与咽喉,也刺激到眼眶浮起层热气。他在黑暗中茫然地望着地库出口指示牌,缓好会儿才发动车子,去兰桂坊找家酒吧。
出去读书之前,他对兰桂坊这带酒吧已经挺熟悉,尤其是些特殊性质酒吧。他在后巷停好车,推开家酒吧大门,进去找个靠墙位置坐下,放眼望便对上两道向他投来目光。
这是家gaybar,他还没试过不变装就进国内gaybar,这做风险很大,不过他现在心情太差,急需找个出口宣泄情绪。
他点瓶麦卡伦蓝钻,服务生刚帮他倒完酒离开,便有个年轻男人走过来,指着他隔壁位置问能不能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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