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惩罚。”
关绪莞尔，小孩儿觉悟倒是挺高，又问：“为什
惩罚？”
“
犯
错。”
“什错？”
“不该……不该……”
蒋轻棠
臀上又挨关绪
巴掌。
她依旧声不吭。
关绪却感受到她身体抖下。
关绪心里疼，第三个巴掌怎也不忍心打下去，只把蒋轻棠翻个身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，捧着她脸，盯着她眼睛看。
看得蒋轻棠心里发慌。
关绪瞳孔幽深地看蒋轻棠会儿，突然，把把蒋轻棠扛起来。
蒋轻棠只觉阵天旋地转，等世界在她眼中重新平衡时，她已经被关绪扛到房间那头沙发上，变成头朝下趴在关绪大腿上姿势。
蒋轻棠不知道即将到来会是什，可依旧乖顺地保持着这个趴着姿势，静静等待关绪下步动作。
关绪目光在蒋轻棠白玉似侧脸上停留片刻，随即把视线移到她后腰，然后抬起右手，又重重落下。
啪。
关绪不动声色地吞咽下，三分玩笑地说：“小棠，叫声关姐姐来听。”
“……关姐姐。”蒋轻棠迟疑半秒钟，红着脸，细声喊她。
“再叫遍。”
“关姐姐。”
“再叫。”
不住生出点幻想，越想越欢喜，连嘴角什时候弯起来都不知道，只捂着胸口那颗跳动不安心脏，完全没发觉自己脸上挂着傻里傻气笑容。
关绪擦着头发出来，就看到蒋轻棠像个雕像样站在原地，也不知想些什，动不动地出神，笑容傻乎乎，脸蛋也红扑扑。
长长睫毛遮住眼中波光，在灯光底下看起来那样乖。
关绪擦头发动作停，不知怎，心头软，脸上也晕开层浅笑，放轻脚步走到蒋轻棠身后去，弯下腰，贴在她耳边低声说：“你怎老爱出神？”
语调中含着无限宠溺，以及点故意小小促狭，混着她脖子里刚洗完澡湿气，钻入蒋轻棠耳中，吓得蒋轻棠脸热，吸气声都憋住。
“不该怎样？”
“不该……骂……关姐姐……”
关绪：“……”
得
“疼？”关绪问。
蒋轻棠点头，“疼。”
“知道为什打你？”
“嗯。”
关绪须臾笑，“那你说说。”
她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蒋轻棠后/臀上。
蒋轻棠眉头狠狠地皱起来。
好疼。
可是她没有动，也没有呼喊出声，只咬紧后槽牙，任关绪打。
啪。
“关姐姐。”
“……”
关绪不知疲倦地让蒋轻棠这样叫十来遍。
蒋轻棠声音小小、乖乖、怯怯，叫到后来也带上点不满鼻音，又轻又细，在关绪心头划过，带起阵难以言喻悸动。
房间里很静。
关绪眼睫微弯，笑吟吟又道：“小棠，你出神时，在想谁？”
蒋轻棠余光往后瞟，脸烫得更厉害，后颈也红大片。
这片白里透红肌肤极漂亮，关绪漆黑眸子盯着，眼中晦暗不明，须臾，她舌尖抵着上颚，轻轻地哽出个若有似无笑音。
沙哑，其中混含着些压抑情绪，声音非常低，只因离蒋轻棠很近，所以毫无阻隔地在蒋轻棠心上撞下。
蒋轻棠不自觉缩缩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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