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轻棠怔住，“是
？”
“是。”关绪笃定地笑起来，心情大好。
蒋轻棠回想
下，还真是，自己刚才和关姐姐说话，点没卡壳，不仅刚才，昨天和关姐姐说话，好像也没有之前那慢。
不过蒋轻棠又想想，好像这种情况只对于关绪，她和简令说话
时候，依旧不顺畅。
“没事，慢慢来，你看，这不就有进步？”关绪安慰她。
“
陪你吃早饭。”
蒋轻棠低着头，关绪盯着她发顶看，看会儿，突然道：“再说句来听听。”
“什？”蒋轻棠茫然抬头。
“小棠，昨天家里来客人，你记得？”关绪问。
这个问题没头没尾，很唐突，蒋轻棠觉得莫名，可也乖乖答，“记得，慕慕姐姐和阿令姐姐，阿令姐姐还带块玩。”
蒋轻棠趁着夜深人静在关绪嘴边偷个吻，又占她便宜，悄悄叫她声“老婆”，心满意足地挨在关绪颈边熟睡，关绪却再也睡不着。
关绪心里直幽幽燃着把火，蒋轻棠那个吻，无疑是在这把火上面浇碗油，火势蹭地燃起，令关绪五脏六腑都灼烧起来，她睁开双目，冰凉月光照进她瞳孔深处，似乎都能看到她眼底火光。
关绪动不动地平躺，脊背汗浸透衣裳，她却浑然不觉，只死咬着牙关，狠攥着掌心，就这睁眼熬夜。
早上时她怕蒋轻棠发现自己不对劲，特意提前个小时起来，没有惊扰蒋轻棠好梦。
不过身边熟悉热气没有，蒋轻棠也很快醒来，关绪还在浴室里洗漱，蒋轻棠就揉着眼睛坐起来，如丝般长发垂在肩头，乌发雪肤，还有刚睡醒时面上未褪红，以及眼中惺忪。
……
俩人块下楼吃早饭，蒋轻棠早上九点有节素描课，她才刚到关家没几天，不好意思惊动关家人，更不想麻烦关绪，就没有吭声，昨天已经查好去津岭大学公交路线，准备个人去上学。
从前在蒋家时候，蒋轻棠每个月零用钱全被照顾她保姆私吞，她到关家时身无分文，甚至连衣物都没带过来，现在吃用全是关绪，甚至关绪还每个月固定给她笔钱，说是零花，关绪连蒋轻棠不会用银行卡问题都考虑到，给她是现金，怕自己拿给她，她面子上过不去，特意吩咐冯姨送过去。
刚开始蒋轻棠不肯要，但是敌不过冯姨劝人本事，
“你们玩什？”
“游戏机。”蒋轻棠顿顿，补充，“不过不会玩。”她不好意思地笑笑。
“小棠。”
“嗯？”
“你有没有发现你说话变流利。”
关绪没想到蒋轻棠已经醒，从浴室里走出来时候，正看到堪堪醒过来少女坐在床头乖巧揉眼睛，抬眼与关绪对视，便咧嘴笑开，水波荡漾眸中笼着层朦胧，关绪毫无防备地被她这注视，心尖也跟着漾起层涟漪，眼光不由自主地柔。
“怎不多睡会儿？”关绪弯着眼睛走过去，坐在床边，替蒋轻棠把散落长发撩至耳后。
指尖触着脸蛋，剥壳鸡蛋似，让关绪心头又不禁荡。
蒋轻棠羞涩地低头，轻声说：“你醒。”
“今天有早会，所以起得早，你不用跟着早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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