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勾起唇,纵容地笑,“好。”
“喜欢关姐姐……”蒋轻棠咬咬唇,终于把藏在心里那句话说出来,“喜欢关姐姐亲亲。”
“也喜欢亲亲关姐姐……”
说着就付诸行动,亲关绪耳朵。
关绪心口烫,连嘴唇都哆嗦下。
蒋轻棠却闭紧嘴巴。
“怎不说?”
“说,关姐姐不理。”
关绪心尖疼,轻声说:“不会。”
“会。”
“喜欢什?”关绪胳膊稳稳地撑着她背,不让她滑下去,手指无意间碰到块支棱骨头。
好像蒋轻棠无处不是娇小而秀美,就连骨头都如此漂亮。
“喜欢……喜欢……”蒋轻棠侧脸垫在关绪肩膀上呢喃。
皱着眉犹豫半天,觉得自己喜欢关绪每点都异常重要,只好傻乎乎地掰着手指头数给关绪听。
“喜欢关姐姐抱着。”
住关绪,下赖在她身上不肯下来,鼻子埋在她侧颈处使劲嗅嗅,闻到关绪身上熟悉香水味,颗飘在风里不得安稳心放回肚中。顺势紧紧胳膊。
“就喜欢。”
“喜欢关姐姐。”
“最喜欢。”
蒋轻棠梦见关绪问她喜欢自己什。
那瞬间,她满脑子想都是,也许自己所有担忧都是杞人忧天,也许蒋轻棠真喜欢自己。
不然为什醉里说酒话,都是喜欢她亲亲?
从耳里钻进来暖意,流遍全身,像是大冬天里突然偎在炉火边上,蒋轻棠就是关绪暖炉。
关绪像是被蒋轻棠注入针强心剂,此刻身上用之不尽力量,把蒋轻棠手臂
“小棠在做梦呢,关姐姐在梦里不骂人。”关绪谆谆引诱。
这在蒋轻棠世界里是最隐秘悄悄话,世上只能说给个人听,那就是关绪。
所以蒋轻棠攀着关绪肩膀,费劲巴拉地从关绪怀里跪坐起来,眼睛迷蒙地半开半阖着,两只手勾着关绪颈。
关绪坐着,蒋轻棠跪在她腿上,所以就比关绪高半个头,她醺然眼中透露出丝小机灵,四处张望番,确定房间里没别人,才慎重地凑到关绪耳根处,神秘地说:“关姐姐,只告诉你个人。”
身上点酒香,环绕在关绪鼻间,关绪刚才在婚宴上被众人拉着死灌,依然精神抖擞,可面对蒋轻棠身上这点酒气,她就要醉。
“喜欢关姐姐对笑。”
“喜欢关姐姐跟说话。”
“喜欢关姐姐头发、眼睛,鼻子……”
关绪抱着她静静地听,越听心口越涨,直到蒋轻棠在醉意间犹豫起来,“还有……”
“还有什?”关绪引导她继续说下去。
蒋轻棠自己也呆,迷惘地想会儿,始终不得答案。
她只知道,关绪看她眼,她就能乐天,关绪对她笑笑,她世界就花草盛开,倘若能直抱在关绪怀里,那就是她天堂,哪怕辈子不出来都行。
而关绪每回戏谑亲昵,和小小逗弄,总是让蒋轻棠羞赧,又欢喜。
喜欢关绪什呢?
喜欢关姐姐是她整个青春年少,已经和她生命融为体,加上后来关绪对她那些好,把她抱在怀里,对着她耳朵眼儿说那些温柔话,每点细枝末节记忆,汇聚成蒋轻棠对关绪所有爱与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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