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尝尝看。”关绪鼓励她。
蒋轻棠拿起勺子，舀
勺，手抬起来时，腕子还微微有点抖。
放进嘴里，甜味抿开，鼻子酸，眼就红。
和当年完全致
味道，不论奶香还是甜度都不差毫分。
蒋轻棠甚至能看见当年关绪那样意气风发，玩世不恭地对她扬着小巴，说等她来娶她。
“你就不怕是坏人？”关绪附在她耳后笑。
呼吸吹起她耳后碎发翕动，蒋轻棠骄傲地哼声，说：“关姐姐味道
还认不出来
？”
“什味道？”关绪好奇。
“香。”蒋轻棠想想，说：“形容不出来。”
关绪想，这个小姑娘，怎会不是真喜欢她。
蒋轻棠羞愤地想，关姐姐太坏。
可又舍不得不理她。
好不容易才等来她两情相悦，日夜守着都嫌少，哪能不理她呢？伤心可是自己。
总得想个法子警告关姐姐，让她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欺负。
蒋轻棠暗暗地想，时间太短，想不到什办法，既能惩罚关绪，又能和她不分开。
子，“好饿啊，没东西吃，就要饿死啦。”
“是？看看。”关绪伸手过去，本正经，“胡说，明明是鼓，点都不饿，小棠撒谎。”
“不鼓不鼓，你再摸摸！”蒋轻棠故意吸气收腹，拽着关绪手去感受。
关绪噙着笑瞧她，也不说话，就那等着，直到蒋轻棠自己先憋不住气，重重叹声，松劲儿，低眉耷眼，丧气道，“好嘛，确是鼓……”
眼珠子贼溜溜转，又生计，红唇仰到关绪耳边，悄悄说，“那亲关姐姐下，行？”
关绪从她身后，环住她脖子，把这个浑身发抖小姑娘，圈进自己怀里。
她下巴垫在她肩头，尖尖，有点硌人，触感真实。
蒋轻棠滴泪珠啪嗒滚进冰淇淋盒子。
“好吃？”关绪问她
“关姐姐，可以看嘛？”蒋轻棠又问。
“可以。”
蒋轻棠把她手从自己眼睛上拿下来，看到面前摆东西，愣。
桌上份冰淇淋，大份，还额外加三个巧克力球，就和十五年前关绪买给她那个冰淇淋模样。
唯不同是原来是用纸盒装，现在用是透明塑料盒。
好在关绪捉弄够，扶着她肩膀坐正，“你等会儿，去买过来。”
蒋轻棠不懂什好东西，还得关绪亲自去端，还是乖乖坐好，心意地等着。
关绪不到五分钟就回来，从蒋轻棠身后走来，脚步很轻，没有点声音，站在蒋轻棠身后，正好看到她白皙后颈。
她走上前，单手蒙住蒋轻棠眼睛。
蒋轻棠后背蓦然紧绷，似乎感觉到什，又立刻松开，放松身体向后倒，靠在关绪腰上。
关绪挑眉。
小姑娘大着胆子，双手捧着关绪脸，照着她嘴唇就亲下，分开时空气震动，不大不小声“啵”，领座用餐客人转头来看，蒋轻棠羞，把头埋在关绪胸前不肯起来。
“好丢脸，没脸见人。”她闷在关绪怀里说。
关绪调笑闷在胸腔，震得蒋轻棠脸红到耳根，愤愤地掐她把，关绪嘶声，假疼，蒋轻棠又担忧地给她揉揉，关绪笑意更深，在她头顶上戏谑，“这心疼啊？”
太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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