津岭大学操场是标准400米圈场地,10圈就是四千米,这些个娇生惯养大少爷大小姐要真跑下来,非得有几个倒在跑道上当场休克不可。
“不是吧教官?公报私仇啊?”队伍里有人叫苦连天。
蒋轻棠跟在他身后归队,听也是心里紧,她最怕跑步,跑个圈都已经上气不接下气,何况十圈。
教官眼睛瞟队伍最前端蒋轻棠,迟疑下,改命令,“男生站军姿小时,女生半小时,每动下多加十分钟,听口令,立正!”
“……”
不知不觉地,军训已经开始个星期。
捱过让人不适头几天,习惯之后,训练步入正轨,故意捣乱被教官用这种手段收拾遍,老实不少,叫苦连天人也少。
只要军训,必是晴天,几乎已经成为每届新生噩梦般诅咒,今年九月津岭市天气尤其好,秋老虎肆虐,太阳烤得操场上橡胶跑道都快融化似。
军训场地就那大,被太阳晒场地多,能躲阴凉场地少,蒋轻棠她们班算运气比较好,分到挨着体育场顶棚块场地,虽然上午训练得晒几个小时太阳,到下午,那块地方阳光就被高大建筑物挡得严严实实,留下片得天独厚清凉地,比起其他班整天都在烈日底下,bao晒,算是轻松惬意多。
那个对蒋轻棠有意思小教官,在学校发关于军训期间军容仪表补充通知后第二天,单独跟蒋轻棠道歉。
也是从这天以后,大家都知道教官是个脸皮薄,开不得玩笑,老实多,即使有人看出教官对蒋轻棠有意思,也不敢当面调侃,只敢散队伍以后三五成群地悄悄议论。
军训行程过去个星期,仍没见宋巧巧露过面,甚至连宿舍也不回,她那桌子没有收拾化妆品第二天起就散发出乱七八糟工业香精味道,还是丛玉受不,给她盖上盖子分门别类码回架子上,怕她到时候回来反咬口,说她们偷用她化妆品,丛玉收拾时候特意让卫忻全程录像,证据确凿,宋巧巧想赖谁都赖不着。
这个星期里津岭大学发生不少事,最大件就是各个社团招新活动,每天训练解散后,在离学生宿舍比较近二食堂门口,都能看到排排桌子,拉着不同横幅,首当其冲是学生会和团学会,剩余就是由学生组建起来各种兴趣社团,比较热门街舞社、吉他社
他头回主动对暗恋女孩子单独说话,涨红脸,说话也结巴,好不容易说对不起三字,出脑门汗,比他平时训练还累。
蒋轻棠原有几分怕他,见他这样,反倒觉得他有意思,憋半天没憋住,低着头偷偷地乐下,心想这个教官也不像平常表现出来那凶。
教官被她笑,更紧张,匆匆说句快归队吧,先蒋轻棠步转身,迈着标准正步回到队伍最前面,蒋轻棠跟在他身后,看他僵硬步伐,乐不可支,班上同学更是哄然大笑。
“教官,你走正步同手同脚都没发现?”
“……”教官低头看看自己手脚,英俊年轻脸上挂不住,恼羞成怒地吼道:“说话前先打报告!谁允许你们在队伍里交头接耳?统统给绕着操场跑十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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