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轻棠脸红,嗫嚅着说不用,关绪笑嘻嘻地对着她耳朵吹口气,“心软,舍不得你老婆罚跪啊?”
蒋轻棠耳朵热热,小声说:“本来就不是关姐姐错。”
说着从关绪怀里挣
“小棠,这阵子院子里桂花开,晒点,做桂花双皮奶,晚饭吃得早,你饿不饿?去端碗过来给你……”保姆把关爷爷扶上楼睡觉,下楼梯时想起自己做甜品,想问问蒋轻棠吃不吃宵夜,没想到刚转过楼梯拐角,就看到关绪和蒋轻棠亲亲热热地抱做团,关绪手已经有点不怀好意。
保姆愣在原地,时间也不知该不该下楼。
蒋轻棠面薄,忙从关绪怀中挣出来,脸上热辣辣,低着头不敢看人,讪笑:“谢谢姨,不饿,今天先不吃。”
关绪眉毛扬扬,“晚上就吃两口饭,刚才摸,肚子都瘪,还说没饿?”
蒋轻棠尴尬被保姆冯姨撞破自己和关绪在大厅里不规矩,关绪还非得挑明说,气得蒋轻棠斜眼瞪她,含水眸子,三分怒七分嗔,勾得关绪牙根痒,笑吟吟接过她瞪视,转头对冯姨说:“姨,和小棠人碗,辛苦你。”
最后键盘当然是没有跪成。
蒋轻棠心里知道这事怎也怪不到关绪头上,只是心里堵得难受,想蛮不讲理地找个发泄口,把错股脑甩到她头上,让自己好受些。
关绪主动认错,蒋轻棠反而愧疚起来,她和卫忻之间做不成朋友,自己过错更大,关绪黑锅揽得干脆,不解释也不反驳,是想蒋轻棠心里好受点,不那内疚,她都知道。
这不言不语地体贴,让蒋轻棠又有点想哭。
她抽抽鼻子,把眼泪逼回去,路上再没作声。
“跟姨还假客气什。”冯姨听到她说人碗,面色转喜,笑呵呵地去端两碗双皮奶过来。
冯姨很会做甜点,蒋轻棠是情急之下随口说不吃,等双皮奶端上来时候,呼噜噜吃下去碗,意犹未尽,又用勺子擓关绪碗里吃。
关绪对甜食没什兴趣,纯粹是怕蒋轻棠不好意思,陪她起吃,纵容地任她在自己碗里偷吃,两人又把关绪那碗分食干净,跟冯姨道晚安,上楼回房。
吃好吃宵夜,蒋轻棠心情好多,关绪进门就从后面环紧她腰,在她耳朵上轻啄,玩笑着试探:“去书房拿键盘,嗯?”
还记着这茬呢。
晚饭后关爷爷拉她下棋,她心不在焉,连输五盘,关爷爷看出来,没说她什,只收棋子,捶捶自己腰,“这把老骨头不中用,今天就到这吧,明天还约老朋友去打球,就先上去睡觉。小棠,你和阿绪两个人没事也早点睡,别熬夜。”
“嗯,爷爷您好好休息。”蒋轻棠起来扶他,被保姆接过手,搀他上楼。
关爷爷不在,客厅就冷清,蒋轻棠坐久有点累,站起来伸个懒腰,关绪眼皮抬,瞅见,走过去,替她捏捏腰。
关绪手劲大,头两下捏得舒服,后来蒋轻棠就吃不住劲儿,身子倒靠在她胸口上,轻声哼唧:“轻点儿……”
话到关绪耳朵里就有别样意味,关绪心飘,果真轻,挠痒痒似,蒋轻棠在她怀里边躲边笑,身子软,被关绪抱着,直接挂在她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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