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心中,关绪是独无二那个,她没法把关绪想象成别人,稍微有那点年头,胃里就开始翻腾难受。
就在她焦虑失声之际,后门被悄悄打开,只穿着中跟小牛皮短靴笔直长腿迈进来,门框边掀起她风衣角,紧接着,她整个人都出现在蒋轻棠视线里。
蒋轻棠眼前亮,瞳孔中只有站在后门处那人,所有紧张顿时无影无踪。
而后门处那人,环着手臂,笑吟吟地,目光也注视着她。
关绪到来是意外之喜,她就像阵清风,吹散
不论蒋轻棠如何恐惧,期末考试该来还是来。
考试周最后天,就是观摩作品环节,按照班级学号轮流上来介绍自己作品,蒋轻棠是班,学号按姓氏首字母排,又很靠前,没几个人就轮到她。
她硬着头皮站在自己画作旁边,看着台下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,大脑片空白,嘴巴微张,连个简单单音节都发不出来。
师生们都在等着,蒋轻棠不愿耽误大家时间,可是越紧张越说不出话,底下已经有学生不耐烦地催促:“快说啊,别耽误时间好不好?”
被丛玉给反怼回去:“急什?组织下语言都不行?老师都还没说什呢?”
检查结果出来,医生看X光片,笑着说:“是正常生长智齿,暂时不需要拔除。”
蒋轻棠直提着心终于放下。
医生又说:“当然,如果你想拔,也可以安排手术。”
“不要!”蒋轻棠满脸惊恐,“不要拔牙!”
牙医哈哈笑,“当然,拔不拔牙完全尊重患者意愿。”
进放射科做X光时候,给钟晴发条信息。
关绪:[宋巧巧怀孕?]
钟晴:[谁说?]
关绪:[在妇产科看到她。]
钟晴:[马上去查。]
老师微笑着鼓励蒋轻棠,“别怕,勇敢地说出来,你作品很好,非常有灵性,介绍下自己灵感源自于哪里,创作这幅画时候想些什,又或者自己对这幅作品满意程度,这些都可以说说。”
蒋轻棠额头直冒汗,脑海中突然出现关绪声音。
是她下车前,关绪亲着她额头,对她说话,“要是实在害怕,就把底下所有老师和学生想象成。”
蒋轻棠照办。
结果没用。
她给蒋轻棠开副消炎去肿药,叮嘱用药频率,还有饮食注意清淡。
关绪带蒋轻棠去拿药,从医院里走出来,关绪才说:“这下放心吧?”
蒋轻棠吐出胸中郁结口浊气,心头轻松,说话声音也欢快起来,“原来牙医也没有想象中那可怕。”
“小傻子。”关绪勾起嘴角,在她头上揉把,“早跟你说,你偏不信。”
……
宋巧巧和郑睿明之间有着千丝万缕联系,而郑睿明似乎又和蒋家存在某种还没搬上台面来关联,从宋巧巧这种涉世未深小姑娘身上入手,找到郑睿明当年买=凶=杀=人证据就容易得多。
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。
关绪暗想,郑睿明这样人,毒蛇似躲在暗处,隐匿自己所有行踪,想抓到实质性把柄是非常困难。
好在夜路走多总会碰到鬼,狡猾毒蛇也有露出马脚时候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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